第四章 马帮方回(1/2)
方回面上露出回忆之色,“天一僧人简直是个有趣的秃头,通常里总是自称老秃,不戒酒、不戒色、不戒杀,自称三不戒,而且此人说话行事很是有趣,我和他相识就缘于在花楼喝酒时这个老秃喝酒不给钱、玩女人还嫌不漂亮,险些被那些护院的暴打一顿,最后照旧我帮他解的围,这金枪不倒之术就是这个老秃教授的,想不到这样个老家伙还会这等好工具!”
靖雨仇耳界大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这样的花僧人,确实有趣,有时机的话,他倒想认识认识这个天一僧人。
方回口中低吟,“体如松,下有流,美如玉,曲寻幽,中自得满,体气内虚,薄发广收,循序渐进。气息盈满,如月浩明,金枪不倒!”这天一僧人所授秘诀听起来极像首歌谣,方回摇头晃脑道:“我想这歌诀说不定是天一老僧人从哪偷听来的,其时以他那张粗俗的嘴唱出来,险些让我把酒喷出来哩!”他拍拍靖雨仇的肩头道:“咱们不谈这老秃了,走!喝酒去!”
喧嚣的花楼越发热闹了,靖雨仇看着新结识的一帮朋侪高谈阔论,不经意间,他眼角突然望见一道人影,一个他绝不想望见的人,羽然家主羽然凤。
羽然凤依旧是那副阴柔样,脸露微笑,一点也没有在他手下受挫的怒气,他这次来的目的可想而知。
靖雨仇悄悄退后,制止和这个大凶人打个照面。
羽然凤走近入内。
方回喝酒正欢,乍见羽然凤,他虽然不认识,但看他的心胸体形,知道此人必特殊人。
周围几人喝得偏激了,乍看到如此阴柔之人,以为他是女人、花楼里的女人,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色迷迷的上前挑逗。方回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羽然凤凤目闪过一丝凌厉之色,犹如鬼魅般的身形略一晃动,几个胆敢冒犯他的家伙气都来不及哼一生就立毙就地。他像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绝不在意,眼神转向方回他们这一桌,柔和洽听的声音响起,“我嗅获得他的味道,不知是你们乖乖的说出来呢,照旧需要某家提个醒!”
方回虽然感应有些不解,但他感受对方是冲着靖雨仇来的,这个他自然是不会说的,来人功夫非同小可,他给仲良谋等人使个眼色,几人一齐伸手握住武器。
靖雨仇看得明确,方回不知此人是羽然凤,动起手来效果只有一个。他突然向窗口跳出,嘴里喊着:“羽然凤,有种的就追过来!”
正与方回等坚持的羽然凤身形晃了晃,奇迹般的踪影不见。
方回几人大惊失色,冷汗直流,每想到这回面临的竟是羽然家主羽然凤,要不是靖雨仇把他引走,马帮最主干的几人今天就要在这里全军淹没。方回望向窗口,两人早已不见踪迹,现在就是想资助也无从帮起了。
靖雨仇跳出窗口,专挑人少的地方跑,两耳边呼呼风响,他知道已经施展了全力,奔行速度到达了极限,右侧微弱的水声夹杂在耳边风声中传来,让他突然间有了定计。
头顶风声骤响,靖雨仇顾不得难看,就地滚出,险险避过凌厉的一击,即便这样,胸口仍被带到,阴寒的真气尖锐如刀,在胸上刮开个口子,鲜血不受控制的渗出。
他背靠着棵树站起来,羽然凤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虽未趁势追击,但摄人的气机牢牢锁定着他的身形,令他不敢妄动。
靖雨仇屹然不惧,并不是自信胜得过羽然凤,而是有信心再次从他手底逃出,只管对方的实力强过他好几个品级。他讥笑的看着羽然凤,“羽然凤……哦!或许我要称你做凤然羽!”
羽然凤神色不动,并未对他的挑逗言语动怒。
靖雨仇暗叫不妙,心平气和的羽然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意味着死亡,他当机立断,暴喊一声,凛冽的刀劲发出,虹刀疾如点闪,向羽然凤杀去。
羽然凤依旧是那副清静样,蕴满气劲的手指反抗着他从各个角度杀去的虹刀,气劲与刀刃相碰,发出砰砰的声音。
突然间,靖雨仇体会到羽然凤的想法,他这是猫捉耗子的心态,一定是想把他戏耍个够才会痛下杀手,当自己力竭的那一刻,就是死期的来临。
靖雨仇勉力狂攻,但岂论他任何角度、力道的攻击都不能突破羽然凤的控制规模,这是个很希奇的现象,羽然凤似乎认定靖雨仇是想起劲逼退自己择路奔逃。
再经一击,竟发出了“叮”的一声响,羽然凤心中暗笑,这险些可以说是他的最后一击,这小子转眼就要力竭。
形势忽变。
靖雨仇这一击极其猛烈,反震之力也异常之大,他借着反震之力,身形暴退,速度剧增。
羽然凤略一退却的时候,靖雨仇已奔出十丈开外,羽然凤心中冷笑,妙绝天下的轻功展开,相信一息之内必可追上。
一息转眼即至,靖雨仇的速度不减反增。
羽然凤大讶,想不到这小子如此厉害!
又过一息,靖雨仇的速度越来越快,脚尖险些点不到地。
羽然凤马上明确他所用的功法了,暗叹这小子在饮鸩止渴。原来这种使速度倍增的功法,全凭一口真气,极为损耗真元,且真气尽时,会有力竭身软之弊,一般时刻,绝对不应轻用,惟有极端危险之情况下才被使用。羽然凤立时轻松起来,不紧不慢的随着,等着他真气用尽的一刻,再像猫拿耗子般玩个彻底。
靖雨仇消失在山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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