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又死一次的老公(2/2)
与刘夫人走出宴席老远,刘夫人有些不太高兴地问:“何必如此大张旗鼓?若是无能为力我也不会强逼你医治。”
秦弄溪严正神色对她道:“夫人,此时唯独我们两人可知。”
刘夫人见她如此严肃,便也收起脾气,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说?”
“小医行医也有些年头了,能万分肯定的是,那位夫人所患绝非妇人疾病,乃是......乃是花柳之症啊!”
花柳病?!刘夫人惊得差点叫出声,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秦弄溪!这等事你不能瞎说!”
“夫人,小医也非常想推翻这个看诊结果,可事实如此,若是上外面找妇医也必定是这个结果。如今我要同您说的第二件事,便是这位夫人的病症,正是到了发散的时候......”
刘夫人只觉得眼前一片片发黑,发散...发散??
那不就是会传染出去?
若是来参加宴席的贵妇们回了家发现...发现得了那样的病,她刘府纵使有几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啊!
“夫人,为今之计便是要中止宴席,便推说今日采购的小厮是个黑心肠的,贪污钱财,买来的食材并不新鲜。这次宴席就这么作罢,改日另备席面给众位父老赔罪。”
“对...对,得让他们先离开...”刘夫人急得六神无主,吓得话都快说不出了,更是没心情思考这隐士夫人的花柳症从何而来。
秦弄溪见她自己想不到,无奈只得出声:“而且...最好令公子...也找嘴严的医师看看诊。”
刘夫人这回是真的快要吓昏过去了,口中哆嗦着道:“不...不可!我儿万万不可!”她死死抓住秦弄溪的手臂:“秦姑娘!秦姑娘!您救救语儿!”
“夫人,夫人,您千万别慌,说一千道一万这事还没板上钉钉,您千万别倒了,这府上诸事还要您撑着呢!”她回握住刘夫人短短片刻便以出了一层虚汗的手:“更何况我亦有失手之时。如今只是要将事用最稳妥的办法先解决,刘公子那里若是您实在不放心外面的医师,我便粗浅地略看一下。”
“好...好。”刘夫人此时眼泪便汩汩而流,呢喃着:“怎么会这样...”
秦弄溪见她冷静下来了,便往内厅走了回去,不过几步路的时间,就听到前厅非常大声的喧哗。因太过嘈杂,她耳力又见涨,一时之间竟没法分辨那些人们都在喊些什么。
但是很快,她便知道了——
目标任务即将死亡。
秦弄溪如一根被钉在地面上的木头一样突然僵住了。
温修竹死了????
只短短几息之间,一股又麻又冷的痛意从脚底蔓延到胸口,又麻痹到大脑,等她有意识时她已经冲进了前厅。
温修竹并几个同座的宾客此时已经开始口吐黑血,俨然是中了剧毒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