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拿回清宴(1/2)
翌日
被一夜的惨叫折磨的众人在惨叫渐渐没了以后,就纷纷往演武场的地方走去,结果就见时矜师姐掸了掸衣角率先从演武场走了出来,由于是早晨,身上难免带着一些露气,众弟子在打完招呼之后,从时矜身边经过都能感受到她一身的寒气。
其余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但是他们脚步都不由自主的纷纷加快了去演武场的步伐,因为他们确定演武场一夜惨叫估计就是时矜师姐弄出来的。
当他们迈入演武场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演武场中间躺着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的玩意儿,还没走进就见地上那滩东西似乎动了一动,还吓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弟子一跳,那弟子一看也认不清人,只知道是个人,鼻青脸肿的。
阙越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出名了,可他现在实在是站不起来,所以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身上的传音玉佩,叫了言东过来。
言东过来的时候,演武场已经不少人了,一时认不清在场的到底哪个是他二师兄,直到看着所有人都有意识的避开中间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一摊物体,他才猜测那可能是他师兄。
言东走向前,看到那熟悉的鼻青脸肿的样子,确定了这就是他的阙越师兄,就算别人认不出来,他也能第一时间认出来,因为原先大家都经历过这个样子,自然熟悉的不得了。
言东把他的阙越师兄扶了起来,把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头,拖着他顶着一路上弟子好奇的目光走了出去。
言东一路没有停留,直接把阙越带回了剑山小屋内,给他喂了丹药,在阙越稍微恢复点了之后,才问道:“师兄你又怎么招惹师姐了,原来的教训你不知道嘛,亏我还以为你改正了呢”。
随后,终于恢复过来能说话了的阙越,面目悲伤的就把所有的事情过程给言东都说了一遍,只不过中间就稍微省略了一点内容。
“…我不就带了江引喝了一顿酒吗,她至于这么对我吗?!”
说完,阙越还委屈的样子,结果他一抬头就看见言东面带怀疑的看着他,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的阙越瞬间炸毛。
“怎么?!你不相信你师兄吗?!你时矜师姐本来就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人!”
阙越本来还想特别有骨气的跟言东说,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的下场,后面的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小了起来。
听到阙越这么激动的反驳,言东更不相信时矜师姐就因为他让江引喝酒便打了他。
阙越被言东那看透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避过言东的眼神说道:“好了好了,我也不过就说了她一些坏话而已,也不是坏话,那都是她真真切切做过的事情,我只是跟小师弟说了一下而已,结果就被她听到了,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师姐你也敢背后说她,也怪不得她把你打成这样”。
言东不可置信的看着阙越,仿佛第一次知道他这么大的胆子,阙越叹了一口气,都是酒啊,要不是因为喝了酒,他死都会把说师姐的坏话咽下去。
而且,自从师姐打完他的那个时候,他再回想起那时候在五行山的时候,他的那个心魔也不敢出来了,仿佛沉寂了一般,真的,虽然被打了,但是阙越还是很佩服师姐,师姐真的不愧是师姐。
阙越觉得现在的他在重新去器山那里拿起他的清宴再去跟师姐打一架都没问题,阙越的心中一起了这种想法便好似消也消不掉一般,如遇到油的火星一瞬间燃烧。
言东看着靠在榻上的阙越眼神一瞬间就亮了起来,好似突然有了斗志一般,他只见阙越从榻上站起就往外面跑去,言东只是愣了一愣,再追出去看的时候,阙越已经没有了人影。
-- 器山--
阙越御剑到了器山,刚一落地他就恢复成了那冷淡平静的样子,去找了辛夷真人。
阙越走到辛夷真人的小屋那里,刚要敲门就见门从里面打开而来,一抬眼就看见眼神中带着点惊愕的兵岐。
“不知阙越师兄来器山做什么”
“我来找辛夷师叔,不知道师叔可在屋内?”
阙越的话刚落下,兵岐正要回答之时,就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进来,兵岐听到是自家师父的声音之后侧身让出了屋门,让阙越进去。
在阙越走进去之后,兵岐还非常贴心的关上了屋门,往外走去,兵岐边走着边回想起刚刚阙越师兄脸上的乌青,看来昨天晚上他所听见的惨叫果然是阙越师兄的,他一点也没听错。因为他看一眼那乌青就认出来了,还是那熟悉的位置,因为时矜师姐打他们虽然哪都打,但是脸上占的次数还是居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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