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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

窃听的工具，包罗韩虚清、白超然两大能手，小慕容藏身屋檐之下，一点声息也不敢泄漏，情知一旦行踪败事，效果不堪设想。她听那“裴先生”喉音，心中立时明确：“是‘活判官’裴含英！罢才那两个在外看守的姓林，岂非是那对箭法了得的双胞胎？嗯，不会错，他们两人允许韩虚清的声音一模一样。”

既知在外扼守的是林秀棠、林秀棣兄弟，小慕容不禁暗想：“韩虚清与龙驭清为敌，瓦剌断不能同时与双方勾通。如此说来，问题出在这对兄弟身上……韩虚清派他们守在这里，足见信任之深，岂非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是韩虚清派到瓦剌那儿去的特工？”

一想通这点，小慕容心里再无怀疑，心道：“这韩虚清的部署好周密！龙驭清轰轰烈烈，摆明晰要图谋十景缎，韩虚清外貌不着痕迹，却暗地里来。这儿既有白超然和林家兄弟，再加上那活该的韩熙，夺香宴、瓦剌军中和靖威王府的消息，全都在他掌握之中，说不定连皇陵派中也有他的亲信在，无怪乎龙驭清遇着了他，着着失算！”

房中的众人并未发现小慕容来到，依然继续密议。只听葛元当的声音说道：“巨细慕容同巾帼庄那群娘们一路，恐怕吴师兄那里照应不来。我瞧照旧要使用萧承月，让他杀了巨细慕容。”

白超然道：“有理。大慕容虽然在龙驭清手下受了伤，仍是一等一难缠的角色，当日我在红石岛上与他一战，险些不敌，你们绝非他的对手。萧承月自居正派，只要想措施栽给巨细慕容一些罪名，他定会杀了这对魔头兄妹，至少也会两败俱伤，那时你们便可攻其不备。只有一事，巾帼庄的庄主女人们却不行杀，日后韩先生树大招风，可不能留下一点污名，落人口实。”

小慕容心中一惊：“不妙，他们若设计那萧承月搪塞年迈，那就糟了！年迈那性情，打起来一定拼死拼活，那萧承月可是一流能手哪！”转念一想：“刚刚那是葛元当的声音，韩虚清果真在皇陵派部署了棋子。那吴师兄是谁？是了，葛元当身世滇岭派，那肯定是长陵地宫中的吴公公，他可真是命大。那老太监不是年迈对手，可是萧承月却看轻不得……我该如何警告年迈？现下赶已往么？”

想着想着，小慕容灵机一动：“还不用急着通知年迈，只消让他们没法传令已往就成了。”

却听韩虚清说道：“得了巾帼庄的‘花港观鱼’，十景缎只欠三疋，各在任剑清、文渊的手上。文渊那儿的两疋，一是穆言鼎私自交给紫缘，一是于谦所赠，他并不如何在意十景缎的秘密，这两疋都容易弄到。任剑清浪迹天涯，居无定所，他将十景缎藏于那里，才是难题。”

韩虚清话一说完，忽有一个生疏的声音说道：“十景缎齐全在望，只欠临门一脚，任剑清是韩先生的师弟，要如何搪塞他，岂非竟没有个基础么？”

这声音听来甚是悠远，语调平和，却又似乎蕴藏升沉幻化，小慕容一听此人说话，心口突然蹦蹦乱跳，脑中微感晕眩，不觉暗惊：“有人暗算？不，应当不是。这人……这人的声音未曾听过，却是何人？”不知不觉之中，小慕容胸口已微渗香汗，心中乱糟糟地定不下来。

韩虚清叹道：“我这师弟是条铁铮铮的男子，威不能逼，利不能诱，他举目无亲，孑然一身，又不近女色，没有亲人可挟以要胁。若要迫他吐实，确是不易。”

却听那人又道：“此君既是好汉，就得用点yin损的秘诀招呼。韩先生品行高洁，不行施为，不如就由老汉代庖。”

短短数言一入耳，小慕容蓦然眼前一花，身子摇晃，险些挪出屋檐底下，急遽稳住身形。她只觉一股闷热气息从胸腔上涌，极欲喘一口吻，但又怕这些微消息会给屋里察觉，只有硬生生忍耐下来。这一忍，小慕容胸口便觉燥热不堪，随即满身难受，随处都以为酥酥软软地，似乎正给人偷偷抚摸，上下其手。

小慕容心中又羞又惊，暗道：“怎么回事？这……这感受……不是春药迷香，那声音，那声音……”

这种凭声音勾动**的秘诀，极似康楚风、康绮月兄妹的“狂梦鸣”yin乐，可是屋中之人并未演奏乐器，光是口中说话，便令小慕容心旌摇动，岂不匪夷所思？小慕容纵然难以置信，一时却心乱如麻，无暇细想。偏偏那人尚未住口，接着说道：“任剑清自诩正派，正是他最大的弱点。我们可以设法将他擒拿，逼他干些禽兽不如的恶行……”

那人言语之中，绝无任何挑逗字眼，可是小慕容听在耳里，每个字音都有如催情圣药，只听得遍体烦热，耳根、乳首、下体等敏感部位全都像给嫩豆腐着意磨娑一般，刺激阵阵传来，无意中轻喘了几下，不光不能纾解**，反而越发心烦意乱起来。她刚喘完气，连忙大惊失色，暗叫：“不妙！”

小慕容精晓夜行原理，事先做好了夜行装束的妆扮，自然也戴了面罩，但在面罩之下，仍不能尽掩喘息声，耳听屋中人说话稍一缓慢，显然已经觉察。小慕容暗地里一咬牙，手探短剑，从屋檐底下一翻而出，秋风落叶般飘入庭园林间。

说时迟那时快，咻咻咻咻四枝袖箭射穿了小慕容夜中残影。

白府坐北朝南，袖箭划分自东南、西南二角射来，逼得小慕容只能往北疾窜，内劲一提，翻墙头出了白府。只听笃笃两响，想是有箭射在了墙上。

小慕容暗叫：“好险！”急遽拐入小巷，心道：“先走远一点，甩开那对兄弟，再绕回去同文渊说。”

就在她转过第二条巷子的同时，一阵衣衫拂动之声从后追至，来势快逾飞鸟，旋即迫近小慕容。小慕容心中一紧，暗道：“有人追来了，而且轻功厉害得很。只有一小我私家？那不是林家兄弟……”

只听后头那人唤道：“相好的，站住了！”那人一发召唤，小慕容脚下一软，险些失足跌倒，马上手忙脚乱：“欠好，是那怪人！”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再度流遍全身，登时难以使劲疾驰，脚步连连庞杂，身子一歪，差点撞上一旁墙垣。

那人追得奇快，同时笑道：“哈哈，定力这么差，定是个不经事的小泵娘。小妹妹，别跑坏了那双美腿儿，乖乖躺下罢！”

这次那人刻意对小慕容出言诱惑，语音中的魔力更是无可与抗，小慕容心头猛跳，股间骤然一热，竟似给ai液涌湿了。她心里一慌，突然模模糊糊，法式滑乱，虽然没有躺下，却跌跌撞撞地向前扑了下去。

那人轻功也真了得，小慕容尚未跌扑在地，已趁她气力失却之际追遇上来，抢先将她抱住，一把扯下她的面罩，咦了一声，叫道：“是小慕容！”语气之惊喜，就如天赐珍宝一般。

小慕容胸口闷极，喘息不已，模糊之间，忽觉自己被人搂着，一惊之下，脸上不动声色，短剑已悄然刺出。那人不闪不避，只是笑道：“莫要动粗，住手罢！”

这话一说完，小慕容身子一颤，那莫名的快感再次袭来，又令她真气涣散，五指一松，短剑只略触那人衣衫，已然脱手落地。

那人竖起右手食指，指尖轻轻触摸小慕容的左耳垂，轻声说道：“好嫩的耳朵，真是美妙极了。小慕容，你斗不外我的！”手指沿她面颊滑落，经由下巴、颈子，在她乳沟处轻拂了几下，便探向左乳的ru头，嘻嘻怪笑。

小慕容羞愤难当，偏偏在他言语之下，反觉欲火中烧，娇躯火热，听到这时，已然无法自制，唔唔嗯嗯地呻吟了起来。她力争镇静，忍住羞耻之情，低声道：“你……唔唔……你是谁？”

她起劲问出这最简短的句子，生怕多开一次口，便多了几声示弱的娇喘。一边问，小慕容同时看清了那人的形貌。那人一身锦袍，中等身材，面容衰老，至少也年过六旬，脸上却无甚皱纹，奇的是满头须发五颜六色，有青有赤，有黄有紫，即是没有黑白两色。这人如此异相，嗓音更与年岁不符，理当在武林有所听说，但小慕容即是全无印象。

那人却似很随和，笑道：“我是谁？说与你听也无妨。老汉姓康，江湖人称‘康老祖’，外号‘狂梦鸟’的即是。”这几句话说完，小慕容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耐，同时又给他摸了几下胸口，娇啼不已。她听见“康老祖”的名头，马上一惊，叫道：“你姓康……是你！”

小慕容曾与华薇同遭“风月笛仙”康楚风以狂梦鸣疑惑，虽得文渊解围，日后追念仍觉骇然，曾向兄长慕容修问过康楚风的泉源。其时慕容修答道：“这姓康的祖宗好几代都是yin贼，听说最厉害的人物，是他老子、或是他老子的老子，也不知叫什么名字，江湖上称他做康老祖。这老yin虫学过云霄派东宗的武功，有个外号叫做“狂梦鸟”，他从这外号创了一套邪术，叫做“狂梦鸣”的，吹吹笛子就能蛊惑女人，邪门得紧。不外在康楚风和他妹子出道以后，就没听说过这老yin虫的消息，搞欠好早就进了棺材……”

慕容修只知其一，殊不知“狂梦鸟”康老祖仍在人世，只是给韩虚清延请，举行一件谋害，是以徐徐为江湖中人所忘。他自创的“狂梦鸣”，也不需经由笛子、琵琶演奏，单凭他喉发异音，便能迷人心魄，有如妖法邪术。

他好色如命，凭这套本事奸yin过无数妇女，厥后武功渐高，武艺随之而精，竟在随口言语之间，便有使人**颠簸之效，只是限于女子。这自是他喜好女色，却对男色全无兴趣所致。

这“狂梦鸣”传给康楚风、康绮月之后，兄妹两人意会有限，必须凭藉乐曲施展，与康老祖所使已有所差异。康老祖恃“狂梦鸣”之技，甚至凌辱过许多武功在他之上的王谢侠女，对此他自得特殊，曾道：“使迷药掳掠女子，不外下三滥的手段，如老汉这般谈笑间征服尤物，才气算得上一等风骚啊！”然而许多同道中人却视他为仇敌，程太昊初设夺香宴时，康老祖已因故脱离云霄派，程太昊想起此人，不是发帖相邀，而是派人命他回避。因为此老一到，他无需“夺香”，只要启齿说话，只怕满场女子都成了他的胯下物。是以康老祖销声匿迹时，正邪两道无不庆幸。

小慕容夜探真相，不意遇上康老祖，纵有一身机智武功，竟然无从施展，已在“狂梦鸣”之下喘声连连，毫无反抗之力。

深夜京城，小巷中空无一人，面临这诡异绝伦的老魔头，小慕容顿感束手无策，禁不住羞急万分，暗道：“这老贼好生托大，既不伤我，也不点我穴道，就直接对我这样……好，你小看我，我就有措施搪塞你！”

二百零二

可是一时之间，小慕容实在想不出任何还击之计，反而昏昏沉沉，头脑愈来愈不听使唤。却听康老祖笑道：“小娃儿实在美得紧，却不知道身材生得如何？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罢！”说着铺开了小慕容，笑吟吟地退开一步。小慕容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一边轻轻喘着，手便去将夜行护身的皮背心脱下，只是手指不住哆嗦，竟是身不由主。

背心一脱，紧身衣登时将小慕容那姣好体态泛起出来，纵然隔着衣料，只因衣靠够紧，仍将她**的圆润展露无遗。康老祖看得两眼发直，脸上首度露出yin笑，不住颔首，说道：“好，好，真是个可人儿，我女儿也没有你这样悦目。”手一伸，将那虽不丰满，却十足玲珑可爱的乳峰在掌中把玩。

小慕容轻嘤一声，已然满脸羞红，想狠狠瞪康老祖一眼，可是眼中却只流露出娇怯羞耻的神色。

康老祖不住赞道：“好，捏起来好过瘾！”一摸再摸，这才收回了手，道：“继续脱，要脱得光秃秃的！”

小慕容娇躯微颤，咬着嘴唇，呻吟之声仍不时透出。手指触及衣靠密扣时，她眨了眨眼，突然双眸莹然，流下眼泪，开始低泣起来，呜咽隧道：“不要……托付不要！”

康老祖眼中色泽倍增，身手摸了摸胯下，徐徐笑道：“要，虽然要了！”话才说完，小慕容一声娇喘，扣子应声而开。

康老祖张大眼睛，又摸了摸裤裆底，咧嘴一笑，道：“再脱，再脱！”

在“狂梦鸣”异术肆虐之下，小慕容只觉身体逐渐燠热，衣靠下渗满汗水，更是难受。此时康老祖命她脱衣，袒露在外的肌肤感应凉意，虽然舒服许多，却越发深了小慕容的尴尬之情。这时她挣扎不已地脱着夜行衣，满脸怕羞带怯的神情，娇躯徐徐春景外泄，和身上黑衣两相映衬，更显得白皙诱人。

康老祖髯毛哆嗦，眉开眼笑隧道：“好个活色生香的小尤物，快让老汉瞧瞧！”

如饥似渴地伸出双手，将小慕容脱到一半的衣衫向上急扯，只见那柔嫩的**轻轻弹了一下，就此一览无遗。小慕容“呀”地惊泣一声，眼眶中泪水莹莹，忙环起双臂遮掩，却听康老祖道：“好，接下来把裤子也脱了！”

小慕容完全无法抗拒“狂梦鸣”，纵然万分羞愧，也不得不放下双手去解裤子，让康老祖将她胸前美景一览无余。她望见康老祖眼神中yin欲充盈，心中越发着急，心道：“这老贼太可恶了！可是……可是……怎么搪塞他？光是听他说话，我就受不了了……”

这等扬声克敌的功夫，以手掩耳自然难收成效；若是从衣物撕扯破布塞耳，“狂梦鸣”余劲也不会立时便散，在行动自如之前，康老祖轻轻松松便能取出塞耳之物，又有何用？

康老祖见她行动有所犹豫，嘿嘿一笑，沉声敦促道：“快一点！你那儿不是湿透了么？还不快脱得光秃秃的，让老汉好好疼你？”言下之意，竟要在这巷弄之间对小慕容横加施暴。

这句话里，又蕴含了更深的“狂梦鸣”威力，小慕容脑中嗡地一响，双脚发软，禁不住跌坐在地，迷迷惘惘地屈起膝盖，将黑绸裤沿着两腿脱了下来，竟拉出几许湿润的水线，显然私处已给ai液充实滋润了。

康老祖哗了一声，凑上前去将她双腿向两侧扳开，意欲一睹妙处。小慕容羞红了脸奋力推阻，娇喘着道：“讨厌……啊，走开！”

康老祖笑道：“何须怕羞呢？嗯……哦，真是漂亮，文渊那小子对你挺好的嘛，呵呵！”

说着用手指拨弄小慕容下体嫩唇，继而轻触那充血突起的小花蒂，极意狎玩。

敏感禁地忽遭辣手，小慕容满身震动，失声叫道：“啊、啊……”声调已经十分甘润。康老祖得寸进尺，将那浸yin女子**数十年的手指蘸了点ai液，左手食指、中指一并插进小慕容嫩穴之中，口中不忘说道：“真真的好！这样的紧，认真开苞过了么？”

这举动逼得小慕容纤腰一挺，全身紧绷，万分屈辱地掩面咬唇，“呃、呃”地不停哀鸣，如此毫无抗拒之力地遭人压制凌辱，在她而言照旧头一遭。羞惧交加的心情，同那娇滴滴、水嫩嫩的**配在一起，只把康老祖看得满眼血丝，呼吸粗重，右手不停揉着胯下，左手手指认真搅弄，连声说道：“果真是又湿又紧，实乃上佳的好货色！听说那大慕容玩过不少女人，想不到连亲妹妹也能调教得如此，果真有点门道……”

这话同时损了她兄妹两人，小慕容虽是生气，但在康老祖手指侵袭之下，身子像是连遭电掣，酥麻难当，自是无力反唇相讥，只委曲呻吟道：“你、你少乱说……”

康老祖既是凭“狂梦鸣”制服小慕容，对她大加侵略之际，口舌自然不能稍闲，专门说些yin言秽语，不仅调戏小慕容，“狂梦鸣”更是收效弘大，小慕容喘息越发急促，完全无法掌握身体的反映，随着康老祖手指的插弄行动，身子也随着歪歪扭扭地摆汤不已，呜咽着娇泣道：“快……快停下来……啊，托付你……唔……我快死了！不要……呀！”

试问康老祖这等好色之徒，闻此乞求如何能停？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地狂插小慕容深处，给她更为yin恶犷悍的攻击。小慕容脑海轰然空缺，庞杂难平，身子突然猛烈弹跳，只听她颤声喊道：“文渊……文……啊……啊呀，啊啊！”

康老祖骤觉她下体一阵紧缩，轻响乍起，一片蜜汁喷洒而出，淋了康老祖满手。康老祖正觉惊讶，低头去看，冷不防又是一阵汁水飞洒，浇了他一整脸。但见小慕容纤腰连抖，ai液一阵又一阵地喷了出来，一时满地湿润，月色下晶莹一片。

小慕容在“狂梦鸣”刺激之下，高氵朝来得猛烈之极，马上虚脱乏力，半昏已往，一时连喘息也十分微弱。

康老祖抹了抹脸，忍不住兴奋之情，喜道：“这娃儿竟喷了这样多yin水出来，果真有个极妙的穴儿，若是十几年前遇上这等极品……嘿嘿，今日若不大干一场，岂不行惜？”

这时远处梆子声响，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已是三更时分了。康老祖不想给更夫撞见，平添贫困，抱起了小慕容，翻墙而过。

小慕容虽然拼命想保持清醒，只恨遍体酥软，全然使不上力，眼睛也迷迷蒙蒙，不知身在何方。过得好一阵子，以为眼前明亮了些，意识也清楚许多，赫然觉察周遭放了瓮、缸、坛子等物，一张大桌子上刀铲齐全，却是躺在一间厨房的地上，看那名堂，似是客栈或酒楼的厨房。只听康老祖笑道：“醒了么？醒了正好！”

小慕容脑里一震，只觉欲哭无泪，知道一听见他说话，“狂梦鸣”的效果自是一连不用了。她一看康老祖，更是骇然失色，只见康老祖已脱了裤子，衣摆遮盖底下，股间挺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六寸之长，隐隐浮着青筋，先端赤红，威风凛凛汹汹，即是壮年人也罕有如此既粗且长的阳物，实在惊人。

小慕容羞得面颊火热，心中暗惊：“哪……哪有这么大的……他这么老了，怎么会……这样……”

康老祖见她神情恐慌，不禁面有得色，笑道：“小娃儿，吓着了吗？试试老汉的厉害！”他口中说话，运使狂梦鸣，身子早已扑向小慕容。小慕容为狂梦鸣所控，基础无法逃跑，举手想要推开康老祖，却也毫无劲道，被他抱个正着。

康老祖一边嘻笑，一边在小慕容**裸的**上四处探勘，揉揉**，摸摸屁股，那根大rou棒却不停往小慕容私处钻去。小慕容惊叫道：“不要过来！啊、啊、不……呃！”，到得厥后，声调已经转为呻吟。

原来康老祖正要插入小慕容体内，却因阳物实在太过粗大，一时只在小慕容牝户外频频叩门，沾染不少露珠，却难以插进那娇嫩的小径里。康老祖自然不宁愿宁愿，gui头硬是往那小小的穴口里挤进去。这种庞大的压迫感，在小慕容是从所未有，不能不痛苦呻吟，噙泪反抗。

康老祖将她按在地上，狞笑道：“乖，乖，轻松一点，很快就进去了！”腰杆加了几分劲道，那阳物虽仍不易攻入，却越发凶蛮地摩擦那珍珠似的小yin蒂，弄得小慕容脑中犹如闪电乱响，失神模糊，颤声呻吟：“啊……啊啊啊……”唤得几声，忽地偏过了头，静了下来。

康老祖见小慕容双眼朦胧，似已失神，连忙啧啧笑道：“又丢了么？这娃儿真会享受，实在是内室尤物。”眼见小慕容昏迷不醒，康老祖便站将起来，拨开小慕容双腿，重新将rou棒照准私处位置，笑道：“老汉就来把你干醒，瞧你丢得频频，才气让老汉的宝物心满足足？老汉这宝物……”

小慕容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是假的，对差池？”康老祖笑道：“不错……”猛地大吃一惊，叫道：“呀，你……”小慕容闪电般一拧腰，右掌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见小慕容已被自己凌辱得死去活来，康老祖哪会提防？这一招得手，连忙打得康老祖五脏翻腾，惨呼栽倒。小慕容左手赶忙骈指一点，封住康老祖任脉“紫宫”、“关元”二穴，制住他的行动。

康老祖没想到变起急遽，突然yin沟里翻船，一时目瞪口呆，看着脸上笑吟吟、眼中却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你、你、你……你没中我的“狂梦鸣”？”

小慕容一揽头发，随手梳弄几下，笑道：“要是没着你的道儿，我会给你欺压成这样么？”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扬，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过头了，就是逼得我再怎么兴奋，也有个极限罢？”康老祖神情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想不到，小慕容怕羞忍辱，却是为了挨到自己登临高氵朝、人事不知的时刻，耳中不闻“狂梦鸣”，便有一丝清醒时机，藉以还击。她初次丢身清醒时，“狂梦鸣”在脑中余效未消，以致仍难逃脱康老祖掌握。这回她二度高氵朝，欲念已纾解泰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过来连忙脱手，康老祖自恃身负奇技，一心yin乐，毫无警备，竟给小慕容一击乐成。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紧握住康老祖的庞大阳物，奋力一扯。康老祖大叫一声，声极凄厉，腹部突然裂开一层膜，刷地一声，那“rou棒”连着一大片“皮”被小慕容扯了下来，却不见血，赫然是人工所造。只见康老祖腹部露出一大片松弛衰老的皮肤，股间那宝物的真面目，却是不满两寸的小玩意儿，早已吓得紧缩成一团皱。原来他早年yin行太过，那话儿出过意外，早已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缤纷的头发，使劲一抓，连着头皮上一大层膜都扯了下来，露出一个秃顶，额前满是皱纹。小慕容道：“头发也是假的，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层皮。”说着，心里不禁想起“颜铁”，厌恶之情大起，从一旁竹篓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满康老祖嘴里，不再看他，悄悄走出厨房外一看，果真是一处客栈。

她先找了一间客房，顺手找了件衣衫，急遽穿好，又折回来厨房，捡起了那根假阳物，道：“你羞辱得我如此厉害，虽然这工具不是真货，我照旧以为恶心得很！你说，我该不应杀你？”康老祖口不能言，也发不出“狂梦鸣”来，连忙摇头。

小慕容微笑道：“好，我不杀你。”左看又看，捧来一缸猪油，往康老祖股间那物淋了上去。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随即给她运劲提起后领，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栈外头，来到另一正法巷。

小慕容将他抛下，笑道：“你好自为之！”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见她认真离去，心中又喜又疑：“素闻这丫头是个小魔头，怎么这么轻易放过我？”正自想着，忽见小慕容的身影在远方一闪，在一旁抓了什么工具，又奔回来，康老祖一看，却是只野犬。小慕容将那野狗放在地上，拍拍它的头，笑道：“狗儿乖！”纤足一点，又远远去了。

那野狗流离大街小巷，原来极饿，性子也凶，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轻轻松松便逮住它。这时它得了自由，闻到猪油香味，登时张着嘴直哈，一路往猪油香所在嗅去。康老祖大为受惊，想要呼救，惋惜老齿难以怎样满嘴辣椒。

野狗嗅到一物，浇满猪油，又多嗅了几嗅，想也不想，也掉臂康老祖脸色苍白，皱纹乱抖，即是“喀滋”一下，品味一番，份量虽少，总算聊以果腹了。

二百零三

小慕容弃康老祖于狗吻而掉臂，随即拣小巷绕回白府外，要将听得的消息告诉文渊。她心知自己不慎打草惊蛇，韩虚清的党羽必已守住了白府周遭，当下小心翼翼，再三堪视四周，避开了几处似有匿伏之处，悄悄回到文渊所居厢房外，一阵琴声悠悠流响。

小慕容手指轻点窗纸，口中低声唤道：“文渊，文渊！”琴声不停，窗子忽开，小慕容跃入房中，开窗的却是华瑄，文渊仍在奏琴，紫缘悄悄坐在一旁。华瑄关上窗子，道：“慕容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小慕容轻声道：“小声一点儿！可不能给人发现。”

文渊停手推琴，神情默然。小慕容叹道：“我要说什么，想来你心里也有数啦。”声音压得如蚊之低，道：“我没跟年迈他们走，半路就折回来了。我偷听到你那韩师伯与同党密谈，他们果真在收集十景缎。”

文渊一听，脸色越发极重，摇了摇头。小慕容将窃听所闻择要说出，包罗韩虚清图谋十景缎、裴含英下手使向扬失忆、以掳走凌云霞设计搪塞巾帼庄等等。

华瑄听得满脸不行置信，失声道：“韩师伯……他怎么会这么做？”紫缘不语，望着文渊，却见文渊双唇紧闭，抑郁之中，又存憎恶之情，情知他心伤师伯居心险恶，同门之中又起变故，连忙低声慰藉道：“这事我们也不要声张，只告诉任先生一人，请他决断。”

文渊道：“自然非告诉任师叔不行，不能让他横遭构陷。”叹息一声，又道：“知道韩师伯有此心思，我再也不想多留此地，只盼马上便走。可是巾帼庄凌女人未见平安，师兄影象未复，决不能走。”

小慕容道：“就算能走，你真要走么？韩虚清岂会容我们平安离去？”

文渊微笑道：“留下十景缎，便能走了。”

此言一出，三女无不受惊。华瑄叫道：“文……”小慕容一拍她背，华瑄耸肩一惊，压低了声音道：“文师兄，你要把十景缎给韩师伯？”文渊道：“正是。”

华瑄神情着急，道：“不行啊，你明知道他……”小慕容忽道：“不错，这法子可行。”华瑄愕然道：“慕容姐姐，你……你也想这么做？”

小慕容笑道：“刚刚想了想，这还不失为权宜之计。”

文渊道：“任师叔、师兄和我都有伤在身，元气未复，无人能与韩师伯为敌，他若要夺取十景缎，现在正是最佳良机。小茵也说了，他们已准备向任师叔下手。我看韩师伯行事，与龙驭清截然差异，似乎有所记挂，不愿落人把柄，坏了名声，是以他对我们这些同门格外审慎，始终不愿破脸。倘若我们主动交出十景缎，他便没有理由搪塞我们了，至少在他破解十景缎的秘密之前，暂时不会放全心在我们身上，如此我们可以放心休养。”

小慕容道：“就是这样。要揭穿韩虚清，什么时侯都行，只是若不做好十全准备，说不定我们连着白贵寓下，全遭灭口。与其如此，还不如交出十景缎，争取时日疗伤，才有资本与韩虚清一斗。”

华瑄面有忧色，道：“可是让韩师伯集全了十景缎，效果会是如何？”

文渊道：“这就难以逆料了。”脸色一凝，沉声道：“我赌的是，韩师伯获得十景缎之后，他再无忌惮，那张假面具定有揭下来的一刻。只待那一刻到来……”

忽一拨弦，声如干戈相斫。

越日，文渊取了“平湖秋月”、“柳浪闻莺”两疋锦缎去见韩虚清、任剑清二人，道是皇陵派余孽奸险，自己双目已残，恐怕无力守住宝物，因而转呈师伯、师叔保管。小慕容则趁夜溜出白府，追巾帼庄一众人马去了，不露半点痕迹。

其时厅堂中仅韩、任、文三人，韩虚清见文渊如此，沉思片晌，道：“渊儿，江湖上虽听说十景缎潜伏玄机，有极大的秘密，可是谁也说不出那秘密的一点苗头，可说近于谣传。这锦缎你尽避留着，是否将为贼人夺去，也不必过于在意，何须交由师伯？”

文渊道：“韩师伯所言虽然有理，可是龙驭清生前钻营十景缎已久，或知其中隐密。小侄意料，那批袭击巾帼庄的皇陵派残党，或是由龙腾明率领，龙驭清若知十景缎之秘，最有可能说与他知道。如此一来，十景缎决不能容他夺去。小侄本事低微，又有残疾在身，不敢继续重任，只有斗胆请韩师伯、任师叔相助。”

任剑清笑道：“我是无所谓的。原来么，咱们手上都有十景缎，十几年来也没出过岔子，一人再多一疋，又有何妨？韩师兄，我说咱们拿了也好，敌人若找上我们，总比找上他们这些小辈要来得好。”

韩虚清思虑良久，才道：“也罢！渊儿，你这两疋‘十景缎’，师伯、师叔就先替你保管了。尽避如此，你依然不行大意，纵然你手中没有十景缎，仍要皇陵派的余众偷袭抨击。”文渊道：“是，多谢韩师伯体贴。”

当下韩虚清取了“平湖秋月”，任剑清拿了“柳浪闻莺”，文渊两手空清闲回房，暗道：“如此一来，十疋十景缎都在韩虚清、任师叔手里了。现在处境最危险的，即是任师叔。他说有法子故露破绽，让韩虚清将他的十景缎偷已往，不知有几成掌握？也只能盼他顺利了。”

昨晚小慕容离去后，文渊已同任剑清说明己意，得任剑清认可后，两人想好了一套应对言词，今日在韩虚清眼前演出出来，由文渊将两疋锦缎划分交给韩、任二人，盖因一次全交给韩虚清，恐怕启他疑窦，是以一疋由任剑清取去。

在文渊心中，韩虚清虽是师伯，可是相见日晚，除了敬以尊长之礼外，可说无甚情感，当他知道韩虚清为了十景缎结构已久，心中的不齿还多于顾及同门情谊的为难。只是韩虚清虽然yin谋深远，却难觅实罪，多以取巧方式得益，名声维护得天衣无缝，清高地逐步告竣目的，令人抓不着短处，知情者徒然藐视，也奈他不何。

十景缎本无主人，谁欲得之，都无涉于道义，如龙驭清那般恃暴强夺，自然有人仗义共击。可是韩虚清行事隐密，小慕容虽听到他取得七疋十景缎，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难治罪名。这才是想要搪塞韩虚清最为难的一点──师出无名，反而理亏，以韩虚清的手段，必会反过来指责对方居心叵测，为夺十景缎而捏造是非。故而不与韩虚清摆明敌对便罢，否则若不能据理压倒韩虚清，便不行轻举妄动。在这白府之中，文渊正静待良机到来。左右无事，他又取了文武七弦琴，轻拨弦音，悠然奏起一曲。

这段日子里，最常在他身旁的即是紫缘，文渊的言行情绪，紫缘体会得最清楚。这时文渊奏琴，紫缘在旁聆听，突然轻声道：“这儿弹错了。”

文渊愕然收手，道：“错了么？”

紫缘颔首道：“‘秋鸿’之曲，意境旷达深远，有神游太虚、遨游云霄之胸怀，何以弹得如此郁郁寡欢？”

文渊一听，不禁苦笑道：“在你眼前奏琴，实在半点大意不得。”紫缘柔声道：“这无涉于武艺，只关乎心境。你心情欠好？说给我听罢？”

文渊默然沉静下来，面有难色。紫缘见他不答，忽道：“也不打紧。今个儿天气很好，我想出去走走，能陪我么？”文渊笑道：“好啊。”收琴入袋，背了起来。

两人出了白府，闲步徐行，走在京城街道上，文渊听得人声喧沸，道：“战乱已过，又有于大人辅国，看来不用多久，京城定能回复往日气象。”

紫缘微笑道：“是。”

一路走出城外，行至田野，不觉尘嚣已远。文渊但觉凉风习习，带来漫漫芳草气息，令人神清气爽，只是有些寒意，当下道：“紫缘，你冷么？”

紫缘道：“不会。”文渊点颔首，耳听四野，除了两人言语，更不闻丝毫人声，便道：“这儿好清静。嗯，前面有水声，有河么？”紫缘道：“是条小溪。”

略一停顿，悄声道：“我们来过这儿呢。”

文渊一怔，道：“我们来过？”他看不见周遭景致，当下回忆出城至此的来路偏向，忽道：“啊，岂非是当日，我从铁云镖局带你逃出来……”

紫缘轻轻答道：“嗯，就是那儿。”语气中颇有娇羞之意。

文渊不禁想起，那一日两人溪畔动情，好事将成而未成，直到夺香宴前，两人被困在不正宝箱之中，这才结了合体之缘。霎时之间，紫缘那诸般娇艳迷人的姿态念兹在兹，陪同着悦耳春声重临文渊脑海，蓦然令他满身发烧，连忙定了定神，却不自觉地握了紫缘的手，携手走向溪边。但听紫缘语气温柔，徐徐说道：“那天你在这儿奏琴，弹的是什么曲子呢？嗯……是了，是‘御盛行’，那首曲子谈得真好，你弹完之后，还差点掉到溪里去。”语调中颇有笑意，却又突然凝重起来，道：“可是……你看不见工具之后，以前的曲意全不复见了。虽然你照旧弹得很好，意境却失了潇洒韵致。那岂非是……”

文渊心中庞杂，低头无言，紫缘续道：“……因为弹了‘广陵散’吗？”

两人在溪边坐下，文渊置琴于前，道：“广陵止息，真乃天地间第一奇音，不愧为千古绝响。初奏此曲时，我以为连琴声也化作灵魂，与我相会。这曲子太坚强了，远凌驾我的想像，用这首曲子练来的功力虽然威力极钜，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

文渊一边说，一边调好了弦，随手一弹，即是“广陵散”的一段。现在他早已练熟整首曲子，再也不会像初试琴谱时那样失神入迷，可是琴韵虽然文雅，七弦音色却有雄烈之风凛然泛起。这种犹如铁铸傲骨，有忧无惧的文人气概，文渊深深敬重，也正因如此，这琴韵才气自他指底弹出。然而，这股风范与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难以于自身贯彻。文渊忍不住想起与龙驭清交手的最后一招，败因岂非正在于此？练成“广陵散”之后，变故迭生，压得文渊难以喘息，却又无计回避。

心志愈是坚强，竟是愈难禁受连番折腾。文渊抚弦之际，忽地气涌喉间，蓦然张口长啸，如飞龙冲霄，欲登云气，文武七弦琴之声撼天动地，山水共应。紫缘身子一颤，突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阵温热，急遽从文渊身后紧抱住他，整个身子扑了上去。

文渊再啸一声，猛奏琴弦，声响跌宕远播，似欲泄尽连日来的不快，手上劲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样猛烈得惊人，令他咬紧牙关方能化解。

正当他难以自制之时，紫缘温暖的身子一贴上来，忽如一阵东风，宽慰了他急躁不堪的心绪。

自文渊失明，又修练“寰宇神通”人字诀以来，不独耳力特异，其余诸般感官也已差异于凡人。现在他与紫缘娇躯紧依，一怔之余，旋即心神激汤，虽然目不能见，紫缘那无暇**的形态却似乎清晰异常，醉人的体香缭绕着他，令文渊的对琴曲的狂态尽数转到了紫缘身上。他松开紫缘的手，转过身来反抱住她，激动得像是久别重逢，叫道：“紫缘……紫缘啊！”

紫缘被文渊抱在怀里，只觉他身子出奇火热，甚感惊惶，但紧随着察觉文渊的情感变化，心神随之激荡起来。两人搂抱着滚倒在地，突然一阵湿凉，却是滚到了溪边石滩上。

溪水虽凉，却也消解不了两人热切的欲火。文渊一边探索紫缘的身体，一边喘息着道：“四周……有没有人过来？”

紫缘娇喘道：“没……没有……”

文渊道：“若有人来，你要说一声……我，我现下只听得见你……”说着，突然吻上紫缘的唇，吻得极尽缱绻。

紫缘满脸羞红，身子因难忍**颠簸，轻摆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湿透，轻衫下若隐若现的肢体紧缠着文渊。文渊虽已失明，可是对紫缘身体的感受反而增强，以往感受不到的、隐藏在她绝美体态下的真实精髓，现在突然鲜明无比地涌现，紫缘回应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诚地诉说着自身的情绪，给文渊窥见了她兴奋、羞耻、张皇而又期待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