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2)
都说智慧的男子说一半,留一半,而智慧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女人闭的那一只眼,那也是你没被发现的前提下,你把这些风花雪月在女人眼前晃来晃去,她不睁大两只眼,闹到你两只眼睛都闭了,两脚都蹬了才怪。
“我准备这个国庆和听听回趟成都。”老莫兴奋地说。
“哦,看来试用的不错,刻意要买货了,去下定金啊。”我说。
“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这么多年,累了!我现在很享受有小我私家在家等你一起用饭的生活,那让你心很安宁。”老莫一脸的幸福地说。
“江湖终于要清静一些了啊,那些良家妇女大婶终于敢出门上街了哦!你准备在家的山头安插红旗了,那你的那些花花卉草,那些彩旗飘飘怎么办呢?”我一边变线绕过一辆在快速道上散步的大货车一边问。
“家里红旗不倒,正是为了家外彩旗飘飘啊,拆兄不会连这么浅白的原理都不明确吧。正所谓……”老莫不屑地回覆道。
“不在纵脱中变坏,就在默然沉静中憋坏!”我们俩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说道,这是我们在大学里泡妞时的宣言,说完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我倒是担忧你,你和月儿、云水她们就准备这么耗下去吗?你已经良久没有正正经经地谈一场恋爱了啊,每个小妞你都是当做小小说来读,什么时候你能读上一本《红楼梦》啊?”老莫在旁边像我老妈一样唠唠叨叨地碎碎念。
“《红楼梦》?前80回曹雪芹后80回换高鹗,这不是好不容易全身卯足直奔**,眼看就要喷射,就要奔向天堂的时候,又要穿上衣服重新从吃晚餐开始,这不是让各人都痛苦吗?那倒不如直接读《小小说》,一页就换新篇,能爱就谈爱,不爱就**,来得简朴明晰。”我说完又点燃了一支三五,开了点车窗,以便空气流通,马上风声猎猎。
话虽如此,老莫的话照旧深深触动了我。
现代的社会有太多的诱惑和选择。
就如时下的恋爱,有人曾经形象地形容过:一分钟就可以遇到一小我私家,一小时就可以喜欢上一小我私家,一天就可以爱上一小我私家,但一秒钟就可以忘记一小我私家。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们习惯以“个”为计量单元权衡情感,通常问爱过几多个,而不是爱得有多深。
实在我们这些浪子不是不想爱,只是不敢爱,怕自己爱不恒久,更怕爱得恒久会受伤害,所以宁愿不爱也不想被伤害。
“老莫,不外我现在也有点烦,这样纠缠不清也确实不是措施,月儿和云水现在有时候对我有点爱理不理的……”我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说道。
“长成肉包样,就别怨被狗咬,就你这样今天和月儿搂搂抱抱,明天和云水亲亲摸摸的,她们能搭理你就不错了,你就知足了吧!如果我是你老妈,在肚子就把你人道扑灭了,省得你祸殃人间,可怜了这两朵何等娇嫩的小花啊。”老莫义愤填膺地朝我直喷口水。
我用右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老莫说的有原理,也许我真是该时候做个选择了。
回到广州,我直接送老莫回他们在华港小区的温暖小窝,并让老莫有什么需要资助随时给我电话。
躺在床上,月儿和云水在脑海里跑来跑去,有时候蓉蓉和采韵又跳出来,脑壳像一团的浆糊,直到天已发亮,我才晕晕沉沉地浅睡已往。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我经常去东湖棋社找老黄下棋,老黄也很热心地在教我官子的技巧,在我的棋艺也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的同时,和老黄的关系也不停地拉近。
熟悉了之后,老黄还送给了我一把苏州产的竹骨白纸扇,上面他写了“不争”两个字,这两个字写的苍劲有力但字体短扁,颇有苏东坡遗风。
老黄的书法师承苏东坡。苏东坡的字的特点是“结体短肥,淳古道劲”,同时代的好朋侪,也是书法家的黄庭坚曾形象地形容是“石压蛤蟆”,虽然苏东坡也曾还击黄庭坚的字是“树挂长蛇”,这是题外话。老黄的字我看来看去都像是小石头压大蛤蟆,看来名家和追随者照旧有质的区别。
我不知道老黄送我“不争”两个字有没有此外寄义。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和老黄提会展中心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我在等时机。在不合适的时间提这件事,那是一件极为愚蠢的事。一个好的销售必须有这种耐心和捕捉时机的能力。
这段时间,月儿的业务也蒸蒸日上,完美电子的项目基本上已经确定选我们的品牌,james厥后也有再邀请月儿去喝酒,月儿在我的同意下也欣然前向,只不外每次都市多带两个女孩一起去,这样进退较量容易,可是也没有再发生类似上次的事,也许是人多了的缘故,也许是james本是好人,只是那天喝多的缘故。
总而言之james虽然没有占到月儿什么自制,但却因此与月儿成为朋侪,在月儿的推进下,进而认可了我们公司的产物。
云水在徐胖子的部门也倍受认可,徐胖子已经基本上把后系统的事全交给了她。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除了我与月儿,云水她们俩如菟丝草般,剪不停理还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