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男朋友那天,哼!哼哼!”小丫头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看我弄不死你!”
郭蝈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同样的事件。由于不同的位置和性格,造成了不同的结果。芳袭由不安变为坦然,郭蝈则由怀疑。彻底确认了问题。
两个女孩儿走了,夜恢复了应有的安静,刘憬却无法安心。这只是开始,不是结局。好在他依然乐观。做人,很多事情需要担当,而不是回避,如同万流归宗,水千回百转而不改其性,他相信,任何波澜最终都会归于平静。
多多一瓶奶已喝光大半,仍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刘憬摇了摇头。在她额上戳了一下:“你呀,差点把你妈都害了。”
多多不懂,嘎嘎笑了起来。这晚,她好高兴。
教训啊,****不仅要瞒着女朋友,还要瞒着自己女儿!刘憬叹了口气,把灯闭了。拉过被子将两人盖起。
第二天清晨,刘憬给多多洗澡穿衣,芳袭准备早餐,郭蝈收拾房间,三人分工合作,围着小宝宝忙了一早上,穿戴整齐地出门了。郭蝈早有准备,头晚是开着车来的。
三人带多多去儿童大世界疯玩一场,又大逛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度过了快乐而充实的一天。两个女孩儿仍没完没了地斗嘴,放开手脚地郭蝈不气不躁,无耻至极,耿直率真的小老虎落尽下风,窝火憋气,刘憬既欣慰,又头疼。几年来,郭蝈从未平白无故地找过他,可如今成了身份特殊的“准小姑”,又摸透了小老虎脾气,以后少不了会时不时插一脚。他不担心芳袭,但不能不忧?*宓那俺獭?
刘憬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玉瑕,一个是老妈。玉瑕问了多多的情况,并告知次日表演后自行赶回,老妈电话很焦急,但他不意外,热心的赖大妈果然透露了公园相遇的一幕。他如实解释了,但隐去了玉瑕的情人身份。郭蝈为了向小老虎示威,还把电话抢走,假模假式地跟干妈亲昵对话了一番。刘憬无奈,又把电话给芳袭,让老妈在谋面之前,先跟准儿媳说了几句。三人竟然在一起,老妈在电话里就跌碎了眼镜。
生活总有不如意,但刘憬知足,也惬意。
挂了儿子电话,第一次听到准儿媳的声音,丁桦忧心忡忡,丝毫轻松不起来。她一直认为儿子是个善良听话地好孩子,可现在迷糊了。带女朋友和郭蝈逛街还罢了孔子文学网,还跟个有孩子的寡妇一起住,什么认干爹、借房子,这理由她实在没法相信。一个血气方刚地小伙子,一个失去男人的寡妇,住一个房子,就是真没事,谁信哪?
时代不同了,她怜惜郭蝈,认了干女儿,但那是另一码事,她并不想干涉儿子的婚事,可一个寡妇,她没法接受。
丁桦一贯乐天,此刻却眉头不展,坐立不安,完全没了主意。外面门响了,丈夫下棋回来了,她连忙迎出。
“呵呵,今天状态不错,连赢了老苏五把,给他剃了个光头,他鼻子都气歪了。”刘伟华在门口换鞋,仍得意洋洋。
“哦。”丁桦心不在焉,随意附和了一声,等丈夫换完,扶着丈夫进房了。
刘伟华坐到沙发上,把拐棍放在身旁,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丁桦望着丈夫,满眼忧虑,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刘伟华喝了两口水,终于发现了妻子地异常。丁桦犹豫了一下:“刚刚我给小憬打电话了,他正和女朋友还有洋洋三个人一起逛街呢。”
“那又怎么样,都是年轻人嘛。”刘伟华不以为然,继续喝水。虽然和儿子没共同语言,但他坚持年轻人应该婚恋自主。得知老伴认郭蝈做干女儿的真相,他颇为不耻。
丁桦想了想,吐露了实情:“他现在还跟个寡妇一起住。”
“啊噗!”刘伟华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反了他!”
丈夫震怒了,丁桦忙道:“小憬说了,他就是借房子住几天,那寡妇家里动迁,原来的丈夫是警察,执行任务牺牲了,有个四岁的女孩儿,他给那孩子当了干爹。”
“借什么房子借房子?哪个警察家缺房子!”刘伟华拿过拐棍,习惯性地在手里顿着,“一个半大小子,一个如饥似渴的寡妇,凑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丁桦不说话了,担心地望着丈夫。刘伟华眉头深锁,气得呼呼直喘。他固然主张年轻人婚恋自主,但寡妇却不同,这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不妥。
丁桦满腹忧愁,试探道:“要不……我再打个电话,好好问问?”
“问什么问!他成天一屁俩谎!”刘伟华挥了下手,拄着拐棍在房内逡巡了起来。
“那……那你说怎么办?”丁桦又问。男人永远是家里的主心骨,哪怕缺了一条腿。刘伟华停住,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也白扯,眼见为实,明天我们去看看。”
“好。”丁桦连忙点头,“我给小憬打个电话说声。”
“说什么说,说完你知道他搞什么鬼!”刘伟华大手一挥,“明天直接去!”
丁桦没再说话。刘伟华抓起身旁的电话机,拨通了自己的司机:“小关,你明天早点把车给我开过来。”
次日清早,丁桦驾着丈夫地配车,老两口上路了。丈夫腿脚不好,她学车很多年了。
几乎同一时间,刘憬送多多上幼儿园,然后上班,顶着烈日,继续去推销那些该死的电子配件。爱心链锁已经可给他带来第一笔财富,但钱是赚不完的,聚沙成塔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他信。
成熟的人不问过去,乐观的人不问将来。某些事实悄悄逼近,刘憬仍怡然自乐,积极地为改善生活奔波着。
第八十二章 不伦之事
中午时分,云淡风轻,艳阳高照,刘伟华夫妇到了s市,风尘仆仆。
仅隔半年,s市变化很大,无论是景致还是风貌,至少丁桦这样觉得。她不清楚这变化有多少影响了儿子,但心里愈发得不安。关心则乱,离她给儿子买的房子越来越近,她不安变成惶恐。
窗外的风撩动了她微白的鬓稍,象路边摇错的柳树有些乱。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知道对儿子的爱是对,还是错了。
她转头看身边的丈夫,刘伟华阖着双眼,两手拄着拐棍靠在椅背上,不知是在假寐,还是在思索着什么。
刘伟华还是第一次到儿子家,冷静地拄着拐棍,在屋内查看。丁桦睁大眼睛,带着一脸吃惊,迅速把各处转了个遍。
“怎么了?”刘伟华施施然坐到沙发上,燃了一支烟。
“家俱,好多家俱都换了,不是我买的了!”丁桦正推着一间卧室的门,向里望着。
“哼!这还用问?”刘伟华顿了下拐棍,“肯定是那个寡妇的,有好的谁用孬的?”他不清楚老伴买的家俱有何不同,但了解她,即便买好的,也不会买这等档次。
丁桦没说话,她有了新发现,是玉瑕和亡夫合影的那只像架。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端详。照片上的玉瑕很美,青春靓丽,优雅明艳,散发着古典美人和时尚美女的双重光彩。
她心中稍安,脸上不觉展出一丝笑意。母爱都是自私的,儿子拥有美女,母亲总会感到欣慰,哪怕这美女是个寡妇。
“他爸,你看。”丁桦匆匆而出,把像架交给丈夫。
刘伟华随意地接过,向上面望去。霍然。他坐直了身体,手中的拐棍无声地倒在沙发边缘。怎么会是他?那阳光的笑脸,充满希翼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
“这寡妇还不是一般的俊,咱小憬还挺有眼光。”丁桦没注意丈夫的异常,继续诉说着欣慰而无聊的话。
刘伟华什么也没听见,双手剧烈颤抖,紧紧盯着玉瑕地身边人,两眼不知不觉湿润了。他无法形容自己心内的感受,更无法相信。这个在越南的枪林弹雨中,连皮都没掉一片的小伙子竟会没了?
“怎么了。你认识这人?”丁桦终于发现了丈夫的激烈反应。
“认识,我当然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刘伟华形容哀伤,拿着像架的手无力地垂下。“他就是周仁。”
“什么?你说这男的就是那个阿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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