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谁让自己弱鸡(1/2)
玄祭的话很明显就是没认同云丰子的提议,云丰子顿时有些语塞道:“仙师,这可是三赢的事啊!”
玄祭当即摇摇头道:“我杀人,你玄元宗和她寒冰派都有损失,我不杀人,你玄元宗获利最大,她寒冰派却没有什么损失,而我只是得到了你们两个门派所谓的人情,我要你们的人情做什么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玄祭这么一说,在场其他人顿时也反应过来,皆是认为玄祭说的有道理,他一个凝神老怪可以说是横着走的主,他都解决不了的事,玄元宗和寒冰派就能解决?要这没用的人情来做什么?
正当云丰子不知如何回答之时,两道白光直接朝着山门射来,只见两个老的不能再老的道士一左一右的站在了玄祭的两边,其中一名年纪稍微更老一些的道士抚须而笑道:“这位道友面生的很,不知如何称呼?在下玄元宗出尘子,那位是我的师弟流云子。”
听到师兄介绍,流云子也颇为客气地朝着玄祭点了点头,玄祭当即笑道:“久闻玄元宗两位老祖大名,只是苦无机会拜见,今日一见,果然仙风道骨,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在下,玄祭!”
“玄祭?”
“什么?他是玄祭?”
“这传言不是说,玄祭已经被靖海国国君以血脉之力引下惊世天劫轰x渣渣了吗?”
众人听闻玄祭自爆身份,无不震惊,这可是这块大陆古往今来多少传奇人物之中最惊艳绝伦之辈了,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传说实在太惊世骇俗了,且全世界都以为他已经身死道消,却想不到今日会出现在在此。
东方雪听到玄祭的身份都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玄祭,仿佛想要看穿斗笠之下那张从未露出真容的脸。
出尘子当即有了计较,缓缓说道:“玄祭道友,贫道也不说那些客套的东西,就想问问,可否给我师兄弟二人一个面子,我二人欠你一个人情。”
流云子也肯定的点点头道:“不错,我愿用一次人情换下这东方丫头一条性命和一身修为,还请玄祭道友行个方便。”
玄祭当即朝着云丰子笑道:“云丰子掌门,看见没,这才叫做买卖公平,你之前那个买卖做的不地道。”
云丰子连忙抹了一把冷汗在心中暗道:“好在两位老祖每次修真大会都会赶回宗门坐镇,否则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玄祭见云丰子讪笑不答,也不怪罪,当即就撤了功法,东方雪的金丹当即就回到了体内,顿时精神一松,人就晕了过去。玄祭则不以为意,看着玄元宗两位老祖笑道:“二位的人情,我就笑纳了,如此,在下就告辞了,他日有缘再见!”
出尘子、流云子师兄弟二人连忙一齐轻轻施了个礼以示谢意,玄祭也是轻轻朝前倾倾身子,以示客气,当即就转身就化作一道流光直冲天际,消失在云层之中。
很快,玄祭复生的事情,顿时传遍天下,瞬间盖住了修真大会这样的盛世,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欢喜有人愁。
靖海国皇宫之中,杨仁成听着海龙门派来汇报修真大会之时的弟子说到玄祭之事时,不由得心中亦是一惊:“真的血脉之力引发的天劫居然杀他不死?他会不会前来寻仇?”
而那名海龙门弟子看着皇帝铁青着的脸,自然也就想到了皇帝的心思,毕竟他曾经对玄祭发动过天劫,哪怕是玄祭所要求,但是玄祭没死,就证明了,这天劫未必就能杀死修真者,起码杀不死玄祭,而玄祭会不会因此前来报仇可就难说的很。
而皇宫之中的万书阁中,已经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进食的黎雪鸢在得知玄祭未死的消息那刻,第一次放下了她一直都不愿放下的书本,而是轻轻从床边抽出那幅画了有些时日的画像偷偷流起了泪,只不过,跟以往以泪洗脸不同的是,这次她是笑着流泪。
靖海国边境,那个曾经见证过残忍暴戾的木屋外,已经褪去了昔日光彩的杨志武,如今一副农夫打扮,只见他扛着锄头正迎日而作,想起来昨日进城赶集,听到的传闻,不由得一声深深地感慨,然后神情复杂的望了望木屋,又挥起了锄头继续劳作。
而木屋之中,褪去铅华的慕容倩早已麻木呆滞的眼神,在听完杨志武简单的告知后,难得从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光彩,不管曾经的恩怨如何,最后救下她的是玄祭,且玄祭愿意为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而自戮于天,谢天谢地的是,还好他没有死。
在雪山国边界的凝霜城的一间客栈之中,正在冲击筑基阶段的杨胜武也听闻了玄祭复活的消息,他早在玄祭死在天劫之下后就已经知道玄祭原来就是当时他见到的修仙老者,但是他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怨恨,经过一番大起大落,他也早已看透世事,何况若是可以修真,他将来的希望会更长更远,玄祭给了他皇权倾扎以外的另外一条康庄大道,此道的辉煌和成就将会胜过他能继承皇位千倍万倍。玄祭未死的消息,让他更加向往修真的强大。
玄祭未死一事引起的舆论不但让靖海国皇室有了压力,也让这片大陆上其他四国皇室也惴惴不安起来,因为这是亘古以来,第一次有修真者在血脉之力而引发的天劫之下保全性命,怕是修真界有许多野心勃勃之辈开始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毕竟身为修真者,举手投足之间便可移山填海,却被自己一口唾沫就能轻易淹死的凡人掌握着自己的命脉,怕是大部分修真者都对此很是不爽,只是苦于无奈才立下了不干扰俗事的规矩。
这规矩本身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修真者本也大多对俗事没有兴趣,凡人也没那胆子轻易招惹修真者。只是这一切应该是身为世间上位者的修真者出于怜悯而制定,而非迫于血脉之力的威胁而低头,虽然结果一样,可是初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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