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无奈申辩,爱而不得的怒火(1/2)
“它就像一条无形的锁链。”
她边说边抬起纤细的手臂,在空中虚抓了一下,仿佛想要抓住那束缚着她的锁链。
“把我束缚得死死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又迅速被无奈取代。
“说什么夫妻之间,必须要同屋同桌吃饭,才好促进感情。”
她微微仰头,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满满的嘲讽。
“更清楚地了解夫君的喜好,哼,简直是荒谬至极。”
她微微撅起嘴唇,嘴唇微微嘟起的弧度带着一丝倔强。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目光就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那荒谬的宫规。
“我可没让他碰到我,也没有和他抢同一盘子的菜。”
她双臂抱在胸前,像是在给自己竖起一道保护的屏障,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
“吃饭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赶紧吃完离开。”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急切,眼中闪烁着渴望自由的光芒。
“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出笼子。”
她微微晃动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
“他说话的时候,我都没怎么搭理他,就只是礼貌性地微笑点点头。”
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微笑浅得如同水面的涟漪,转瞬即逝。
“食不言寝不语,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认真,眼神坚定地看着顾九黎。
仿佛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原则,强调自己的清白。
“大哥哥,我就只是跟他点了点头,笑了一下,真的,没有其他了。”
她轻轻拉住顾九黎的衣袖,眼中满是诚恳,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
“你就别为我担心了,别让这些无中生有的事儿,把你折磨得不成样子。”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如同轻柔的微风,带着一丝怜惜。
眼中满是关切地看着顾九黎,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看着一个因莽撞而受伤的孩子。
那目光里有心疼,有无奈,还有一丝宠溺。
“不担心?”他狭长的眸子里,仿佛有两团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那是满满的不爽,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中翻滚的雷电。
脸色有些阴沉,宛如被浓重的夜色笼罩,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语气中那股酸味,就像有人在空气中打翻了一坛陈年老醋。
刺鼻又浓烈,可话里却又透着丝丝缕缕掩饰不住的关心。
“嫣嫣,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嘛。”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那,被痛苦浸透的心底艰难地挤出来的。
“我都要担心疯了,那种感觉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心,让我日夜难安。”
“你们都在一个屋子吃饭了,还吃同一道菜,这……”
顾九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这不也算亲密接触了嘛。”
“在我看来,这就像有人在我珍视的宝物上,划了一道痕。”
“每想一次,我的心就像被狠狠刺一下。”
撇过头,他那线条分明的侧脸,在阴影中显得更加冷峻。
声音低沉得如同沉闷的鼓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紧张就像一根细细的丝线,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颤动。
“还有啊,那个废物,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呀。”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可怕的画面。
“万一他哪天对你……”
仅仅是这样的想象,就让他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像是被无数荆棘缠绕,每动一下都痛彻心扉。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
那力量越来越大,疼得他有些窒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让他无法呼吸。
背过身去,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脆弱的模样,那挺拔的背影却在微微颤抖。
顾九黎紧紧地握住拳头,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是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枝。
他在努力控制自己,如汹涌海浪般的情绪,可心里却像被一把把锋利的刀割着。
那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顾九黎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
那目光如同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飞鸟,慌乱而无助。
“要是他那天抽风,想要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嫣嫣,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他的眼中满是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可怕的场景。
顾九黎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在他看来,在外人眼中他们两个才是一对。
而自己却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是个什么身份都没有,见不得光的男人。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泪水从眼角滑落。
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烫地划过脸颊。
眼眶泛红,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从未有过的恐惧,如恶魔般占据了他的内心,让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越想他心里越委屈,就像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那个废物,他连婚礼都没有给嫣嫣,拜堂的时候,更是连人都不在。
就像一个不负责任的过客,却轻易地占据了嫣嫣丈夫的名分。
“凭什么现在,他是嫣嫣的丈夫,他还可以和嫣嫣在一起生活。”
“还能和她同吃一桌饭菜,这简直是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真是气死人了。”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的光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嫣嫣嫁的男人明明是我,可我却只能在背后默默地看着,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
真是气死人了,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把这个废物给解决了,让嫣嫣真正回到我身边呢?
顾九黎一想到自己给了她婚礼,给了她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仪式。
可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没有名分,没有光明正大的权利。
心里就像被醋海淹没,那酸味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灵魂,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太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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