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雅芝劝秋梓出嫁(1/2)
卦仙说:“这么和你说吧。算命人也有算命人的苦衷,有些天机不能说破。”
荷香说,“那你告诉我,他命里究竟有几个老婆。”卦仙伸出两个手指。
“真的?”
“真的。”
“此人坐身正财,主妻贤惠,婚姻也早。两个偏财出干,同时也主妻妾成双,出手慷慨大方。金日出生,主人聪慧灵动,且是大学问之人。”
荷香点头道:“嗯,还真是没错。不过,您刚才说的魁罡究竟什么意思?”“姑娘,看来,今日我若不与你说出个一二,你定是不会饶了我。这么和你说吧,生于魁罡日的人,主武权,主杀伐,俗话说,就是爱舞枪弄棒,有生杀之权,刀枪带血,杀人如麻!”荷香闻听惊大了嘴巴,“怎么会呢?他只是个文弱书生,是位在读的秀才也!”
卦仙说:“我刚才说过,此人聪慧灵动,生于魁罡日,必定文章振发,有大学问,且相貌英俊,可谓风流倜傥翩翩君子。可这魁罡一旦发动,由不得他是不是白面书生。诸葛孔明辅弼刘备,两军交战也没少杀人哪!”荷香傻笑了下,“哈,别的您说得都没错。这点,我还是有疑问。先生,那您看他今年可有婚姻之喜?”
“今年没有。”
“也是,马上就年底了。那明年呢?”
“明年也没有。”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明年很快就到,如果他明年有婚姻之喜,你来砸我卦摊。”
“这...那他什么时候会有?”
“姑娘,这就别问了,缘聚缘散自有命数。”
荷香说:“那我一定想知道呢?”
卦仙说:“姑娘,我明白你是想问你与这个表哥对吧?老夫送你一句话,自己悟。花开花落终有时,缘起缘灭无穷尽。”
荷香说:“这批八字也太简单了吧?寥寥几语,我都没听明白。”
卦仙说:“批一个人八字,细说,可以说上七天。但有的话不方便说透。尤其你不是当事人。倘若姑娘不死心,老夫可给你算下八字。”
荷香笑了下:“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站在营业房就看到后院直冒大烟,栓仔手拿抹布正要端锅,国荃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忙将快烧红的锅端下放在地上。“瞧你也不垫个抹布,烫到了吧?”栓仔说。
国荃甩着手:“没事没事,再晚来一步非着火不可。”国荃将锅盖打开,“有葱吗?”“有有。”
国荃说:“快剥根葱插在米饭里。去煳味。”“嘿,你懂得还真不少。”“嘿嘿,跟我娘学的。”
栓仔将剥皮后的葱插在米饭上,恰荷香回来:“哎哟,栓仔,你怎么看得锅?呸呸,呛死人了。”
国荃看着荷香:“你买菜买哪去了?这么久不回来。”
荷香说:“哈,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来时,栓仔说你刚走。”
荷香说:“哦,两个人都看不住一个锅?”国荃说,“我在外面喝茶,不知你屋里煮得有饭。”
栓仔接话道:“怪我,少爷一来,光顾的说话,我给忘了。”荷香说,“栓仔快到前面看着,我来做菜。”国荃见栓仔走出深情地望着荷香,荷香将头一低,“你前天就回来了?”“是,赵奶奶下葬后,我就赶了回来。结果,栓仔说你带着顾思回了山寨。”
荷香痴情地看着国荃,伸手拉起国荃的手:“来,我看看你的手。”“哈,看我手做甚。”
荷香撒娇道:“看看嘛。”
“看吧。”
荷香拉着国荃的手心里想着卦仙的话:“生于魁罡日之人,主武权,主杀伐,俗话说,就是爱舞枪弄剑,有生杀之权,刀枪带血,杀人如麻!”荷香回想着不觉心中一阵凌乱。国荃就势将荷香搂在怀中,“想我了吗?”
荷香羞涩一笑:“来,我们做菜吧,等下栓仔看到不好。”国荃说,“我来时,在书院食堂买了些包子,准备带来大家一起吃。结果,栓仔说你买菜去了,要自己做饭。”
荷香说:“你不是不知我回来嘛,买包子做什么。”“你不在,我和栓仔吃啊。不过,想着你也该回来了。”二人说着一起动手择起菜来,荷香含羞道,“国荃,问你个事,你敢杀鸡吗?”
“杀鸡?你买鸡了?”
“没有,我问你敢不敢杀鸡。”
国荃淡然一笑:“从来没有过。想着杀鸡的样子就好恐怖。”
“那你敢杀兔子吗?”
“兔子?更没有了。”
荷香追着问:“那你敢看别人杀兔子吗?”
国荃说:“春节过年我听过杀猪,不是看哦,是听。那惨叫好骇人呢。”荷香说,“如果我们以后养了猪,过年时,你敢亲自杀吗?”“别恶心我了!本少爷本来就不爱吃肉,怎么可能去杀猪?家里养猪都是请人来杀。”
荷香说:“若是人家要你帮忙呢。”
“那我就把猪放掉。”
“为什么?”
“那么血腥的场面,要我帮忙,怎么可能?”
荷香不经意地说道:“原来你那么慈悲,可别人说...”“别人说什么?”“啊,没没有,我是说,别的男人都敢。”“傻丫头,哥哥是读书之人,怎么突然与我说起杀鸡杀猪的事来?”
荷香说:“你一向崇尚岳飞,可岳飞领兵打仗是要杀人的。你连杀鸡杀猪都怕,你不觉得有点...那个嘛。”
国荃说:“真是傻丫头!岳飞乃鼎鼎大将军,而绝非屠夫,更不是刽子手。两军交战,生死一念,敌军的刀枪向你杀来,岂有坐以待毙之理?你听说岳飞主动杀过人吗?他恐怕连猪也没杀过。”
荷香思忖道:“说得也是哈。拿只碗来,帮我把切好的肉腌一下,让肉进进味。”国荃拿只碗递给荷香,“你来腌吧。被你杀猪杀的,看到猪肉都毛骨悚然。”
荷香说:“如果早知你在这里,我就买鱼回来了。明天我给你做鱼吃。”国荃说,“不用刻意为我,你又不能吃鱼。”
荷香说:“你爱吃我爱做。”国荃郑重道,“荷香,我已将我们的事,和二位老人说了。”
“结果呢。”
“娘说,家里会为我们先筹备着,但是,成亲的日子要往后推一下。赵奶奶刚刚过世,家里马上大办喜事,娘认为不妥。起码要照顾下赵婶和壮芽的面子。”
荷香点头道:“嗯,老人说得没错。”
国荃说:“眼下临近过年,我想,待开春之后,那时春暖花开,我将你风风光光地娶回家。”
荷香极具矛盾地想着卦仙的话:“明年很快就到,如果他明年有婚姻之喜,你来砸我卦摊。”
国荃见荷香低头沉思:“想什么呢?”“我在想,肉和什么配在一起炒。”国荃见荷香心神不定,又想到刚才问些莫名其妙的话,“荷香,你有心事?”
“瞧你,我哪来的什么心事!人哪,真是一心不能二用,你问我话,我老走神,菜都不知要怎么做了。”
国荃说:“那好,你做菜吧,我去给你端杯茶来。”国荃说着出了屋,荷香看着国荃的背影纠结着。算卦的怎么说他明年没有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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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有七月身孕的雅芝,正在卧室外间和秋梓对坐着谈话。雅芝说:“如今,壮芽的两个妹妹都先后出了嫁,这是天下女孩最终的归宿。四嫂好心为你做媒,瞧你这副断肠的样子,倘若被四嫂看到,定会心生疑惑,是你有病不肯嫁人?还是我别有用心故意留着你不放?”
秋梓泪眼婆娑地盯着雅芝一言不发,千言万语唯有泪水在诉说。雅芝心疼地拿起手帕为其擦泪。秋梓可怜万状地望着雅芝哽咽道:“小姐果真要将我嫁出去吗?”
雅芝苦口婆心道:“秋梓,我们姐妹一场,纵然我再不舍得,也不能误了你的终身哪!”
秋梓沉默片刻:“我不嫁人,我要陪小姐一辈子。”雅芝无奈地叹气道,“正常女子哪有不出嫁之理,做一辈子老姑娘吗?”秋梓泣不成声地,“当年,若不是小姐搭救,秋梓或许早不在人世了。现在,每活得一天都是白赚的。这辈子我就嫁给小姐了,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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