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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有与皇上见输赢之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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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既然是散心,那就叫上雅芝,秋梓,你们一起去吧。国荃和国华都在那里,正好陪着你们妯娌好好玩上一天。”

曾麟书见爷爷发了话,于是也跟着说:“钟秀,你去告诉雅芝和秋梓,明天一起去吧。”钟秀高兴地即刻起身,“谢谢爹!谢谢爷爷!娘,我这就告诉九弟妹去。”

钟秀满心欢喜地出了屋,曾麟书转头对国璜道:“国潢,你去准备些礼物,到岱云家看望下陈伯母。再准备点吃的,给两个弟弟带过去。”

道光二十四年二月,中国北方依然冰天雪地;此时的长沙却春意盎然,人们一袭春装,个个精神抖擞。商铺的乡土小吃,各种玩物尽显眼底。各个寺庙香火旺盛烟雾缥缈。庙会街市中,琳琅满目的物品及诱人的食物前,拥挤着赶庙会的人们。国潢、国荃、国华、钟秀、雅芝、秋梓,拥挤在人群中,目不暇接地边走边看;

庙会不远处的人群中,荷香和虎子悠闲地走着看着。二人走到一个卖风车的小贩前,荷香驻足;她拿起一个风车用嘴吹了吹,风车转个不停,荷香心中欢喜地对虎子道:“买了,回去插在窗口,好好玩。”

虎子笑道:“你真像个孩子。”二人付了钱,又朝一个卖泥娃娃的小贩走来。摊位上,一个手抱鲤鱼的泥娃娃,引起了荷香的兴致,她碰了下虎子的手臂,“喂,你看他好可爱!”荷香伸手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小贩忙将一个老婆婆和老爷爷对着作揖的泥娃,对荷香道,“姑娘,你看这个,一对相敬如宾的老人,到了耄耋之年还这般彬彬有礼。买回家中送与堂上老人,岂不意义非凡?”

荷香接过欣赏道:“我家没老人了...”

小贩忙又拿起一个读书少年泥娃娃,要换荷香手上的:“啊,不好意思,你再看看这个。”荷香接过读书娃娃,左右欣赏着,“这两个我都买了。”

那小贩道:“姑娘,你真是好心情。小的愿姑娘与自己郎君,如这对老者,恩爱相守,愿你们的儿子,像这读书少年,仕途高升。”

荷香爽朗地笑了起来:“你可真会说话,包起来吧。”小贩将泥娃娃包好,虎子付了钱,荷香将娃娃交与虎子,“拿着吧,别摔打了。”虎子接过泥娃娃,嘴里嘟噜着,“我快成你跟班的了。”

荷香嘟囔着嘴道:“要不你回去,我一个人逛。”虎子见荷香发急,没敢吭声,二人继续看着走着。对面不远处,国荃一行也在走着逛着。突然,一个年少的扒手,趁人不注意,抓起小贩的物品撒腿就跑。小贩大声喊道:“喂!抓住他!小偷!”

那少年横冲直撞钻进了人群,小偷突然蹿到雅芝面前,雅芝躲闪不及,被撞了个趔趄。国荃眼疾手快,一个跨步忙将雅芝扶住,雅芝就势挽住了国荃的胳膊,对国荃道:“不碍得,没事。”

国荃见雅芝挽着自己,不好意思甩去。忙说:“没事就好。”那少年钻在人群早已无了踪迹。雅芝挽着国荃、美不胜收的得意写在脸上。这一切恰被追看小偷的荷香看个一清二楚。荷香简直不敢相信,她揉了揉眼,再次瞪大了眼睛,没错,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牛郎,被身边的女人挽着,正大步地朝自己走来。荷香顿觉天旋地转,幸亏虎子扶得及时。

虎子拽着瘫作一团的荷香,恰看到国潢一行朝此走来。他连忙对荷香道:“快瞧,国荃和夫人正挽着手,朝我们走来,还有他的哥哥。”

荷香猛地站起身,欲躲已来不及,索性咬着牙鼓足勇气,挽起虎子的臂膀直面迎了上去。国荃突然眼前一惊,大出所料地叫道:“荷香?”

荷香走至国荃面前,故意朝其对视一笑,大摇大摆地随虎子扬长而去。国荃眼追着荷香,丢开雅芝手臂,朝荷香追了几步,“荷香,荷香!”

雅芝忙上前拉住国荃:“啊喂,你喊谁呢?”国荃面对雅芝欲追不能,囧得他甚是难堪,他心潮起伏着不知所措……

秋梓眺望着远去的荷香心生疑惑,国潢和国华尴尬地看着国荃,国荃满腔怒火,朝国潢狠狠地瞪了一眼。

……荷香回到客栈,疯狂地撕着写与国荃的封封书信,地上刚买的泥娃娃也已成碎片,虎子一旁哀求着:“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的账本都被你撕毁了。”荷香推着虎子,“躲开!”

虎子说:“你冷静点好吗?!”

“我不冷静,我冷静不了!我我,我真是傻子!什么相爱至老?什么牛郎织女!什么为了我不近那熊氏半步!什么功成名就,双双永不分离!”

虎子说:“我早就说过,男人娶了妻室,哪有那么忠贞?可你偏偏不信。”荷香对虎子吼道,“不许胡说!”

“我才不是胡说!可人家夫妻挽着手臂逛庙会,你总该清醒了,总该死心了吧!?”

荷香撕着撕着,渐渐地魂若游离,她忙又蹲在地上捡起撕碎的信片,摆在桌上拼凑着。“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我一年中,为他写下的三百零六封寄语和牵挂!他在我心中是那样的博学睿智,侠肝义胆。他不惜放弃学业,千里迢迢赶来为我遮风挡雨。怎么会,怎么会是两面之人?这是梦,一定是梦。”

虎子一旁看着既同情又无奈又嫉妒:“唉,只听说,痴情女子负心郎,还真是。我就不明白,世上好男人多呢,何必与人争一个有了老婆的男人!我对你这么好,也不见你对我有声好气,非要天天对着灯写什么寄语。”

“虎子!休得在伤口上撒盐,我生,即使不能做他的人,死也要做他的鬼。这辈子,我荷香生为他生,死为他死。请你出去!”

虎子回身走到门口:“荷香,等你想通了,记得有我疼你就好。”虎子话毕出了屋,荷香趴在一桌的碎信片中,放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国荃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房顶恼怒地沉思不语。国华站其身边劝慰道:“九弟,别多想了,事已经过去。”国荃愤愤道,“若不是四哥亲自带雅芝来长沙,我定会认为,是别人为我下的套。可恶,实在是可恶!害我百口莫辩!”

国华思忖道:“说也奇怪,这荷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长沙呢?”国荃抓起被子蒙着脸,“鬼知道!”

“九弟,无论怎样,时光也不能倒转回去,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我都二十几的人了,实不该为情爱二字徒添烦恼。”

国荃撩开被子一骨碌坐起:“说得轻巧!那是你没有!……可恨的熊家小姐,都是她,都是她!自她来到曾家,我从不曾碰她一下手指。她今日为何挽着我?我真是好生地奇怪?我当时为何不甩掉她的手!难道是鬼,叫她恬不知耻地挽着我!”

国华说:“可我也看到荷香挽着一个男子。你们彼此离开一年了,不见其她就不能嫁与别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谁会轻易挽着一个大男人在街上闲逛?”国荃道,“那人我认识,是山寨的虎子。六哥的意思,是荷香嫁人了?”

“难道不会有此可能?”

国华话音未落,国荃‘噌’地一下下了地,国华疾步上前拦住:“九弟,理智啊!”国荃将国华甩在一边,“我无法理智!”

国华抓住国荃的臂膀,动情地摇着:“九弟,我们刚刚收到陈伯母捎来的书信,大哥信上如何叮嘱我们的?难道你要大哥失望?......大哥曾经和我们今天一样,数年过去官至五品,此刻,你还拘泥于男女之情?”

国荃交困在荷香感情与学业的纠结中,痛苦不堪。他坐回到床上,两手揪着头发,不能自拔。

............

雅芝坐在书桌前写着信,一旁的秋梓气愤道:“小姐,你还写?明明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那郎君追着那姑娘叫荷香,你这是何苦呢!”

“我不苦。”

秋梓说:“你不苦我苦!要么我们将此事告诉曾家夫人,要么我们回娘家。我陪嫁过来,是陪伴小姐过活生养呢,不是陪过来受欺负的。你若不说我说,我告诉夫人去。”

雅芝盯着秋梓:“就你这脾气,定是做不了大事。今日之事,何须你我告诉我婆母。两个哥哥和嫂嫂都看到了,即使国潢哥不说,四嫂也早告诉我婆母了。倘若我再跟着去告状,万一婆婆气坏了身子,是我做儿媳的不孝,这罪过你可知有多大吗?”

秋梓愤愤道:“那小姐回来哭什么?”

雅芝嘴硬道:“我为那女子哭,哭她好可怜。”

“你究竟什么意思?”

雅芝脸一板:“没什么究竟,我才是曾家的九少奶奶。旁草野花,终将代替不了本小姐的名分,我无须与谁争斗。”

秋梓拿起雅芝仍没写完的信:“我,我真就不明白!明明这一切小姐都看在眼里,你这,还为他写得什么信嘛!你那没良心的郎君,心里早已装着别的姑娘!”

“他装谁是他的事,我心里装着他就够了。”

“小姐,我本不想说,可实在忍不住了!我,我若再这样跟你住下去,我会憋疯的。”

雅芝说:“要不,你明日回咱们家去吧。”

“这可是小姐说的?”

“对。”

秋梓忍无可忍,两眼含着泪揉着心口:“我不回去。继续写你的信吧,秋梓死不足惜!”秋梓气着出了屋。

雅芝满腹委屈不能自已,手托着腮帮眼泪簌簌而下。幻想着有一天,心上的那个他会回到自己身边……

............

国藩礼毕坐定,家人便上来茶水。国藩掏出一个折子呈与穆彰阿:“恩师,陈翰林之妻---易安人,大年初三暴病身亡。留下三子一母,新生儿刚刚三十五天。而今,易安人灵柩依在报国寺停放。陈翰林家之所贫,负债累累,无能力送妻回老家安葬。易安人生前,为夫割肉疗病,亡后却找不出一件完好衣衫。在京所有湖南籍官员,公举易安人大孝妇也。联名恳请皇上予以赐封名号。以树我大清孝悌之典范。这是署有联名的折子,学生恳请恩师呈与皇上,涤生代陈翰林叩谢恩师。”

国藩话毕跪在穆的面前,穆彰阿手拿折子很是触动。忙搀扶着国藩:“起来起来,起来说话。”

曾国藩说:“恩师,陈源兖与学生同年,亦是恩师的门生,恳求恩师予以成全。”穆彰阿沉思片刻,“那易安人年岁几何?”

“回恩师,易安人今年三十一岁,陈翰林二十九岁。”

穆彰阿‘唉’的一声:“朝阳的年纪,好让人痛惜!涤生,本师答应你,本师定会将此折呈于皇上,难得你们湖南籍官员这般有情。”穆彰阿对着门外喊了声,“来人。”

家人匆匆进来,穆彰阿对那家人道:“令张禄从账上支一百两银来。”家人应了声便退了出去。穆彰阿回身对国藩道,“涤生,不日,皇上要在文华殿举行经筵春讲。六部尚书、左右都御史、内阁大学士及有爵位的朝臣勋戚都要一体参加。你回去做下功课,皇上或能指派你个差事,早做准备得好。”

曾国藩连连点头道:“学生明白,学生定会查阅史料,做好充分准备。”这时,家人托着银子进了屋,“老爷,纹银一百两,请老爷过目。”穆彰阿说了声,“下去吧。”家人匆忙退下。

穆彰阿转向曾国藩:“涤生,代本师将此银送与陈翰林家中,算是本师的一点心意。本师还望他节哀,早日重回朝廷之公务。”

国藩忙起身行大礼:“学生代陈翰林叩谢尊师。”

............

道光帝坐在养心殿的龙案后,贴身太监---沈兰玉服侍在身边,穆彰阿与倭仁和国藩立于两旁。此时,唐鉴随太监匆匆进了殿,唐鉴进门便施大礼:“太常寺卿唐鉴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道光帝看着唐鉴和蔼道:“唐爱卿平身。”唐鉴谢过恩,起身站立一旁。道光帝问唐鉴道,“唐爱卿,据朕所知,翰林陈源兖及曾国藩等,皆随唐爱卿潜心道学多时,可有此事?”

唐鉴施礼道:“回禀皇上,臣在公务之余,确实与陈源兖、曾国藩等后生,聚集在臣的寒舍啃读程朱之学,并定期交流修身心得。”

道光帝默默点了点头:“朕想听听,唐爱卿对陈源兖的看法与修为。您不必多虑,照说实情便是。”

唐鉴拱手道:“皇上,臣之己见,难免疏漏寡闻。”

道光帝直言:“尽管说来。”

唐鉴回禀道:“臣对其表述有三,一,陈翰林天资聪慧,苦学发奋,二十四岁便中得二甲进士,腹中学识可见一斑。二,陈翰林出身寒微,节省家俭,但凡遇困事者,皆救济在先。三,陈源兖自与臣结识后,更是修身念念,废寝忘食。往往怀揣只馒头边走边吃,赶赴臣的寒舍,与大家交流修身日记和心得。”

道光帝点头道:“嗯,唐爱卿与曾国藩口述如出一辙。倭仁,你这个大理寺卿说说,你对陈翰林的看法,与旁人有何不同。”

倭仁施礼道:“回禀皇上,以上两位臣子所讲,句句如实。奴才以为,陈源兖身为汉臣,如此鞠躬尽瘁忘我自修,潜心于治国之道,实乃我朝廷之望也。”

道光帝从龙案上拿起份折子,对国藩故意绷着脸道:“曾国藩,这份折子,朕见是你的笔迹。是否你在领头聚众,上折胁挟当朝天子,诉朕不暇顾朝臣之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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