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营中遇险(1/2)
之前,茅延安曾经有过推测,拜火教进攻羽族,极可能是为了大日天镜而来,虽然说白澜熊现在的样子,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但蛇族偷偷摸摸,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所以才攻克楼城,起劲搜索。
思量过这样做的危险,但我照旧付诸行动,告诉白澜熊,我以前曾在人类那里看过一些古书,里头有些纪录,或许用获得,随着就把茅延安那天所告诉我和阿雪,有关创世七圣器的听说告诉他,而且还顺便提到,让羽族众人打开困绕网的那场大爆炸,谁人头顶绑白布条的女子,好象就是使用大日天镜。
白澜熊身躯剧震,道:有这样的事?!大日天镜……这么说起来,万寿武尊他老人家确实有交接过,要我们注意七圣器的消息,而我也听父亲提过,当年羽族曾经掌握七圣器之一的圣者手杖……
兽人们极端敬重万兽尊者,向来称他为万寿武尊,白澜熊自不破例。听完了我的形貌,他一双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接几句后就出去了。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从适才听见的话语来判断,圣者手杖果真曾经落在羽族手里,茅延安并没撒谎,要是能够设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走到外头,白澜熊已经为我部署了小我私家营帐,算是对我这专业人才的礼遇,我还没来得及休息上一会儿,大批熊人就冲了进来,要找我一起去喝酒庆祝,难以推辞,效果又被带出去痛饮一番。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追随白澜熊服务,而且留心史凯瓦歌楼城那里的消息。卡翠娜要我注意的谁人爆炸并没有发生,听说蛇族的挖掘进度出奇缓慢,因为具有灵智的雌蛇不愿干粗重活,认真挖掘的雄蛇没有智能,也不能用工具,纯靠身体硬盘硬钻,进度虽然不快。
仔细想想,蛇族女性还真是一种很倒霉的生物。那天看娜塔莎的样子,腰部以下整个是蛇身,没有人类女性那样的生殖器官,无法享受合体交欢之乐;蛇族的雄性又是完全蛇体,换言之,每次要繁殖子女,她们就只能和雄蛇交配,对于有灵智、能思考的她们来说,想必很恶心与屈辱吧。
兽人们每次说到蛇族的女性,那种又艳又骚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样,可是不久就会转为憎恶,不喜欢蛇族的一些残虐作为。我想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们身心不能配合的痛苦,导致寻常作为特别失常。
不外,要说失常,我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就是了。既然是在熊人军中,我伪装外表所遇到的技术难关虽然存在,就算再怎么淘汰消耗,每次顶多撑到近两个时辰,我就以为气空力尽,丹田像被千针乱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状况,那我可以停下来,运气凝思,待内力有所回复之后,再重新凝运兽王拳,无奈我现在的状况是一刻都不能停。我敢说,所有兽王拳的修练者,绝对没有哪小我私家像我这样的,因为除非是绝世强者那样的惊天之战,否则不行能有哪场决战打个几天都还没竣事,要一连几天拼命催运兽王拳劲的。
我内力不足,倘使不是在与卡翠娜的交合中尚有发现,早在进入兽人阵营的第一天就给人发现。这几天,每当兽王拳劲难以为继,不得不散功时,我就到广场上去,随便找一个没人搞的羽族女战士,拿桶水一冲,接着就掏枪上马,搞了起来。
虽然不只是**而已,在交合中,我的行动极为粗暴,与其说是盼愿发泄,我以为更像是想要撕碎、扑灭某些工具的强大**。到了厥后,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来之后,发现身下的女体伤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数十道狰狞血痕,那都是我在极端兴奋时,双臂兽化,用熊爪撕勾的伤痕。
为了这一点,我还受到看守女奴们的治理人责怪,说下次再玩得那么猛烈,就不让我搞了。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后,那种精神充沛,全身每一处都像是有气力源源冒出的感受,实在是无比畅美,甚至比房中术的采阴补阳还要痛快。奇异的情形,让我以为很讶异,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谈,只好把这疑问放在心里。
有空的时候,我经常想到阿雪、龙女姊姊、大叔,尚有那头不知所踪的豹子。因为允许过卡翠娜,我现在必须一直留在这里,不能离营他去,这实在是很伤头脑。
这天,在帮白澜熊摒挡完几件公务后,我回到休息的帐棚里,才刚刚喘了几口吻,突然以为有点差池,还没来得及多想,脖子上一凉,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经架在上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以正义之名,我今天就要为族主讨回公正!
命在顷刻,我脑里却一团杂乱,除了想着要如何逃生,就是在推测这人的身分。
别、别瞎搅,有话逐步讲,刀剑无眼啊……
南蛮各兽族中,或许只有羽族人才会找我为族主讨公正。说话的人是女声,又以正义之名为口号,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难,当下颤声道:羽二捕头,羽二小姐,妳不明确事实真相,不要乱讲话啊,许多事不是妳想象的谁人样子……
霓虹姊妹的个性差异,如果是羽霓,可能话都不多说一句,直接就把我宰了;会这样子先斥责我一句再动手的,多数是羽虹。这是我推测的凭证,而听完我这句话后,她迟疑片晌,移步到我身前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人虽然移动,手上的匕首可没松开,就这么贴着我颈上皮肉绕了半圈。匕首尖锐,皮肤上连忙浮现一串血珠,徐徐地流了下来。
她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只要稍微施力,我喉咙连忙就要开个大窟窿,可是让我受活罪的意图,亦是很是显着,我只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省得拿脖子去撞匕首,脑壳给切下来当球踢。
泛起在我眼前的,确实是羽虹。和划分时的印象相比,这位羽族名捕显着地狼狈、憔悴许多,只管还说不上蓬头垢面,可是一张俏脸上却满是泥尘与秽渍,金色秀发上染了许多青苔,衣衫褴褛,可以想见这些时日来她的苦状。
其时卡翠娜打晕她之后,便将她安置在树洞中,因此瞒过兽人们的追查,之后我两全乏术,也没空再去找她,以为她醒来后找不到我们,自然会脱离,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碰头。
你这奸贼!其时我在树洞里,把一切都听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她又怎么会被兽人抓去?
要命,没想到其时卡翠娜打晕羽虹时,手劲已弱,她被塞进树洞后不久就有了朦胧意识,将我与卡翠娜的对话听在耳里。
匕首贴近着我,羽虹的声音虽然不大,眼中却是逐渐闪耀凶光,看来我这次很难用三寸不烂之舌混过关,得要想点措施了。
用武功解围?我对自己功夫可没那么有信心,特别是脖子上一把匕首贴着,我自问不行能瞬间击倒这丫头脱险。
想不出来有什么靠实力解围的要领,我趁着满身发抖的时机,手也悄悄在怀里乱摸,想要找些什么帮得上忙的工具。
妳全都看到了吗?哎呀,这件事不是妳看到的那么简朴,事实是有些内幕的……
这几天我一直潜伏在四周,想从那堆熊人里找出你来……
这么有本事?也亏了妳了,一堆毛茸茸的动物长得差不多,妳居然还真的能找出人来。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你这奸贼,对我们的姊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无耻下流的事!
羽虹的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太厉害,照旧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惭画面。但我可以肯定,如果她把这些天来我奸淫那些鸟女人的种种都看在眼里,她要杀我的刻意一定很是坚定。
在怀中掏摸的手,突然摸到一样工具,轻轻一捏,这才惊醒身上尚有这工具,菲妮克丝留下来的从心所欲随身罐,可以从里头变出我需要的工具。
小心地摇晃了两下,希望像上次被兽人军困绕那样,能从里头冒出大量浓烟,给我脱逃的时机。无奈,菲妮克丝这个臭婊子一定不希望我好过,摇了几下,什么工具都没有。
(这个活该的女恶魔,一定是想要攻其不备,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如果我不正式许愿,菲妮克丝或许会继续装聋作哑,但想到上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到生死关头,我绝不愿意再和菲妮克丝生意业务。
脖子上越来越痛,虽然仍要装出一副贼笑嘻嘻的无畏心情,心里却实是焦虑,突然,好象有什么工具从罐子里倒在我的掌心。是某种粉末,可是颗粒很粗,不像是能迷人眼睛的石灰或是迷香,从触感上判断,倒很像是粗盐或者粗糖。
谁人女恶魔也许会漠不关心,却绝不会拿我开顽笑,既然罐子里会倒出粉末来,就体现我可以使用这些粉末来制造生机,问题是……该怎么做?
我今天就杀了你,为族里的姊妹们出一口恶气。
等一下!我忙道:妳现在杀我,就真的是坏了大事,会酿成羽族的罪人。我、我……是卡翠娜族主牺牲自己,要我潜伏在熊族里,期待时机,伺机救人的。
羽虹的行动一顿,这样的说辞应该不能说服她,但也会让她有所怀疑,延迟下手,再争取到一点时间。
糖或者盐?这两种调味料为什么能派上用场?
我脑里无数念头飞转而过,却没想到一个有用的。最后,是脖子上伤口一痛,这才让我想到,这些天来羽虹要躲潜藏藏,腿上伤口多数还没有愈合,行动也受到拖累,如果这粉末是盐,那么就是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
不外,菲妮克丝真是小气,有心帮我的话,给我一些可以喷出火焰的邪术粉末不是更好?变出一堆廉价的粗盐,如果羽虹受到刺激后行动太大,我脖子上的脑壳就不太稳当啦。
羽虹脸泛怒容,道:你甜言甜言,骗得了谁?你说是族主要你潜伏在熊族里,有什么证据?你对姊妹们……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吗?
羽二捕头,妳有点脑子好欠好?当特工会主动留个证据给人抓吗?什么叫做苦肉计妳知不知道?我混在熊族里头,如果不做和他们一样的事,能撑到现在还不给人发现吗?
虽然命悬人手,但听着这些呆子问题,我照旧忍不住想要叹气。能够从众多熊人中把我找出来,这证明羽虹确实是有特殊的追踪本事,不愧是捉拿方面的专业人才,可是在小我私家见识上,却是让人想对心灯居士教徒弟的本事叹伤三声。
这样一番对话后,羽虹咄咄逼人的威风凛凛淘汰许多,但眉宇间的杀气虽有增无减,看来纵然在理智上采信我的话,但情感上对我的厌恶,仍然让她不行能这样善罢罢休。
我把眼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只见几块破布胡乱扎在右小腿上,微微斜倚的姿势,正是右腿剧痛、施力未便的最佳证明。
说起来,我们各人现在都在同一条船上,应该同舟共济才对。妳想想,就算妳杀了我,只凭妳一小我私家,救得了妳的族人吗?不行吧?族主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牺牲自己,重托于我,要我混进兽人军中想措施的。
这段话半真半假,但我只是要让羽虹的心神略分,不再注意于她手中的这柄匕首,而趁着这个时机,我便受惊道:看,是谁来了……同时便洒出握满手里的粗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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