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道友,原来你还活着(1/2)
“兄弟,什么时候咱们才能开始修仙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旁边那一颗张朝脑袋激动开口,牧风一巴掌把他给拍飞了出去:“去你妈的,你根本不是张朝!”
那颗脑袋被牧风拍飞之后落在地面滚了几圈,随后才晃晃悠悠的重新飘飞了起来。
眼睛一瞪露出怒意:“我不是张朝,那我还能是谁?你说,我还能是谁?!”
“你是个寄吧。”
“窝草!”
“我警告你,别在我的视线里出现,否则我见一次把你踢飞一次。”
他有点怀疑面前的这颗张朝的脑袋是他幻想出来的,就和在修仙世界幻想出了个伪人小六一样,现在这颗脑袋估计也算是个伪人。
“我看你好端端的还以为是我们之中最正常的那个,没想到你病的比我们还重。”
其他精神病人见牧风抬手抬脚怒踹空气,纷纷暗地里摇头。
光头哥张朝疯了,彻彻底底的陷入了疯狂之中,他被单独隔离关在了精神病院深处重症区,可以听到里面关押着不少人,经常性传出无意义的嚎叫和咆哮,甚至是哭泣等各种情绪化的声音。
关于精神病院深处,牧风倒是只听到声音没有进去看过,那里被严格把守,有保安持着电警棍二十四小时监督,普通的精神病人根本没有资格踏进去便被轰了出来。
集合报数完毕之后,护士们给病人测了下心理状况做了评估,才让他们自由活动。
能够自由活动的精神病人,大多时候都能掌控自己的情绪,只有在少部分情况被刺激之下发病后才会无法控制自己。
早上的精神病院还是比较安静和谐的,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阿姨舀了一勺蒜香土豆到自己的碗里。
牧风拿着餐盘的手微微抖了抖,阿姨以为是他不够吃,于是又打了一勺给他。
在牧风的视角下,这哪里是什么蒜香土豆啊,这分明就是灵食啊。
“我怎么又犯病了?”
牧风只是手抖了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行为,随后拿着餐盘离开了。
坐在食堂的座椅上,拿着刀叉看着餐盘里的灵食,牧风感觉十分玄乎。
插起一块灵食放到嘴中细嚼慢咽,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缓慢恢复!
是的,他身体空虚的状态,干枯的灵力,在逐渐恢复,明明这里是现代世界,为什么他的灵力会恢复呢?
“我真是疯了…”
就在这时,一个脸上带疤的男子坐到了他的旁边:“大大大大哥,你这灵灵灵食看起来挺挺挺好吃的!”
“你刚才说什么?这是什么?这不是蒜香土豆吗?”
“这这这哪里是什么什么土豆啊?这明明是灵灵灵食啊哥。”
他以为仅仅自己认知出问题,看来现在问题已经开始影响他旁边的人,甚至改变语言结构,开始向修仙世界转变了!
“你tmd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不是灵食,这是蒜香土豆!”
牧风的大吼把对方给吓了一跳,在食堂内监督的护士见状立即上前分开二人。
其实在其他人的视角下,对方说的是蒜香土豆挺好吃,但是在牧风的视角下就被改变了,变成了灵食挺好吃的。
护士的手机记录下了他们对话的一幕,随后将其播放给牧风看,看完之后果然是和新闻一样的结果,他的认知被自己扭曲了。
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似乎正在侵袭他的脑海,改变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想要把他从这个世界拽到另一个世界去。
牧风开始恐惧,他不想回到修仙界,那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他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故作镇定之后,牧风忍着恶心吃完了餐盘里的灵食,感受着体内恢复的灵息初期修为,深刻的麻痒感在他的左脸浮现,似乎只要他想,脸上的血荆棘就会突破皮肤长出来。
牧风尝试用手抠了一下自己的皮肤,结果一下子把左脸的表皮给揭掉了,七八株血色小草旺盛的生长在他的脸上,恐怖而惊悚。
刷刷刷的声音不断响起,牧风脸上的血荆棘开始延展扩散,围绕着他形成了一个血色包围圈。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此时胡炜走了进来,仿佛拥有无视一切的力量,就这么顶着血荆棘走了过来,那些血荆棘穿透了他的身子,像是不存在一样。
“牧先生,你最近的情况很糟糕,我想我们需要一个独处的机会,好好聊聊。”
胡炜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牧风抬眼看去,他脸上的血荆棘慢慢收束回到了左脸,表皮也开始重新生长了出来。
方才催动法力调动血荆棘环绕自身的一幕如幻觉般稍纵即逝。
昏暗的隔离密室中,牧风的对面只有能看到自己的镜子,可他却明确的感受到对面坐着的是胡炜。
“牧先生,是不是我用的药出现了些差错,导致了你的病情加重了,我最近新购进了一批国外进口的特效药,非常昂贵,经过大部分病人的回馈,疗效也比较不错。”
牧风无语,你自己觉得你对我用错了药,那不是你的问题吗,你还来问我?
“看起来你的病情加重了,开始和张朝一样越陷越深,我希望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我的特效药能起到稍微一点效果,不然这会让我身为主治医师非常失望,当然,不是对你失望,而是对我自己没能治好病人反而让他们陷入更深层次精神疾病当中而感到无能。”
牧风稍微欣慰了一下,你能这么想也算是个合格的精神病医生了。
“你开始展现出了暴力倾向,出现幻视幻听,这种情况需要我们严密检查一个星期,若一个星期内你没有出现严重的暴力倾向,那么在未来的一个月只需要服用特效药即可。”
“但是如果在接下来一个星期里,你再次出现了暴力倾向,伤害他人或是其他病人医生,那么我们就不得不把你关进精神病院深处进行严密治疗,那时候你将失去自由活动的权利,这对很多病人来说都是十分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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