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2)
范长林没给何雪盈打过电话,也不打算打,何雪盈应该知道他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所以也没必要解释什么,原来他们的过往并不密切,现在更不可能有什么联络。<a href="<a href="http://lawen.com""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a> target="_blank">lawen.com</a>
黑暗中,范长林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这几天因为看券商报圣地公司上市资料,他都睡得很晚,为了避免艾琴有其他的想法,他总是和艾琴一起下班把资料带回家,一直在书房里工作,他甚至动手亲自动手修改董事会报告,这个由董事会秘书起草的报告,他看过很多次,但还在修改,董事会秘书小吴说,这个资料一天不报上去,范总每天都会修改。他知道小吴对这样琐碎而频繁的修改有一丝的不情愿,但他还是要这样做,中国的语言文字非常奇妙,一字之差一句话的意思可以完全不同,现在对于圣地发展历史上关键时刻,范长林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另外他这样做的目的也是让小吴深刻体会他的工作作风,这样不用说,小吴以后的工作会更加谨慎。
范长林睡得越晚,越睡不着,反而不困了,他不想服用安眠药,所以会格外清醒地躺在床上想事情。
艾琴一直睡在客房里,范长林看看身边空着的枕头,一丝苦笑浮在唇边,他伸手揉了揉那只空着的枕头,虽然艾琴一直没有说过或做过什么,但是范长林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了结,只是艾琴还在顾全着大局,艾琴会不会提出离婚?范长林真的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那他面临的是什么?
十几年他苦心经营的圣地、还有这个家、儿子都面临着被分配。
他的手里没什么现金和银行存款,圣地的股份每年的分红他们几个人都用于了再投资,一年百万的薪水,用来支付房子的贷款、一家人的生活开销,这一家人还包括他父母兄弟的家,这些开支他都不让艾琴手,艾琴的薪水他让艾琴自己支配,他一直有一种观念,这是他的家,他完全有能力养活家里所有的人、处理任何事情。
刚结婚的时候,住在岳父母的房子里,虽然只有他和艾琴两个人住,但他一直觉得不适意,岳父岳母对他一直很客气,可他总觉得自己差了那么一截气,身体挺不直似的,艾强对他的不屑更让他憋着劲儿,总想着自己可以不看别人的眼色,一切由着自己,所以当他有能力买房搬出那个房子的时候,艾琴觉得买套大三居足够,但他执意买了这套位于四环外的别墅,虽然当时觉得又大又贵,贷款的负担也重,他似乎无所畏惧,然后又请了知名的装修公司装修,现在他环顾奢华而舒适的卧室,原来觉得这一切铁定都是由自己支配的,现在这里面却存在了极大的不确定,大厦建立的时候一砖一瓦,一沙一石,可是倾覆的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范长林的心不觉得缩紧,他真的不愿意!
那次去开发区去看项目,他没想到何雪盈也跟着去,当他在候机室看见何雪盈的时候,很后悔没有带一个助手一起去。
何勇给他打电话联系行程的时候,执意要开发区负担考察人员的费用,范长林觉得圣地只是先行考察,还没有实质的想法,就像想去游泳,不知道游泳池的状况,先去看看游泳池,是多大?有没有深水池?随意很大,不能太隆重;另外对方付费让范长林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毕竟做生意是对双方有利的事情,所以去两个人从哪方面讲都不太合适,最后只定了他一个人去,对于投资这种事,范长林喜欢亲历亲为,投资失败的损失范长林是不想尝试的,这件事上他更相信自己,圣地公司的资本运作和战略投资是他的主管工作,他也是最应该去的。最后发生闹耗子那种乌龙事件,范长林觉得连耗子也帮了何雪盈的忙,何雪莹跑到他的床上搂住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再不行动,大概就不能算男人了,所以。。。。。。他喜欢何雪盈的娇俏、甜蜜、率,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十分自然,虽说长的娇媚,但又不像别的美女那么把自己当回事,她坦然并且可以低下身子,他从她的爱慕的眼神里看到了依恋和依赖,也得到些许心灵的满足,但是绝不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地步,他还在事业的跋涉期,现在的圣地离他的人生目标还很远,他要做中国的五百强,世界五百强,他要从赚钱最快的行业入手,然后投奔科技含量高的行业,做最顶级的企业。
完事以后,何雪盈伏在他怀里笑,他真的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女人真的是如此开放?活得如此自我而潇洒?是真的爱他还是爱他的财富地位?他想起艾琴说的:“我又没有别的男人,怎么知道你好不好?”现在他有了别的女人,真没觉得有什么更特殊的好,至少没有艾琴更合适他,娇俏、甜蜜、率,依赖他偶尔尝尝可以,但不适合他现在的状况,他还不是那么闲,那么有闲情逸致!
他也没觉得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现在如他这样有身份地位金钱的男人如他这般洁身自好的还有吗?不管承认不承认,这也是个男人的天下,他不想表现出他有这种思想,但这确实是现实。但他依然要向艾琴道歉,他不太允许自己在知道错了的时候,做无知狡辩,那样会被艾琴瞧不起,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两个人在一起,十几年,他最知道艾琴对什么不耻。
但艾琴会怎么做呢?他按了按自己的头躺下,明天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今天是周末,他已经两周都没有看见儿子了,他打算排开一切事物,亲自去学校接儿子放学。
想着儿子,神和身体都放松下来,渐渐地睡过去。
早晨,在餐厅艾琴看见范长林坐在对面,食欲不振的吃了几个馄饨,就放下餐具,再看他的脸,几天的熬夜让范长林的脸色有些发黑发黄发干,失去了莹润,这样的情况他们创业之初经常有,这几年几乎没有发生过,艾琴一直觉的,范长林的自律,他为了圣地可以说真是倾心尽力的,所以忍不住问:“材料什么时候报啊,你也可以休息下!”
范长林也认为自己吃的太少,正在剥几颗榛子,听到艾琴的话,从心里觉得欣喜,艾琴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今天就报了!”
艾琴点头:“今天我开车吧!”说着就起身去换衣服,去了车库。
艾琴属于不怎么喜欢车的人,平时只要范长林在,她从不主动开车更乐得坐在车的后座上眯一会儿,现在她主动去开车,一定是为了让自己休息一下,范长林竟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漱口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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