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控场的路哥（1/2）

小马回到酒店的时候，路靳楠已经到了。加上廖仲澜、小凡、池姐、小澄，都在廖仲澜的套间客厅里。

路靳楠在做安排。

“小凡现在去联系能联系到的媒体，问一下他们收到了什么风，这事情准备怎么跟进。特别注意一下，他们手上有没有收到什么片场照片之类的，只要有仲澜在里头的，就最好拿过来看一下。”

小凡得了任务去做事了，他刚好看见被小澄开门放进来的小马。

“春阳，速度可以。你稍等一下。”他招呼小马一声，又转向两位形象支持人员，“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分工了。池姐，小澄，麻烦两位先跟能搭上话的片场人员聊一聊，套套话，问问大概情况。尤其是有冉岚伊的人，或者跟那边关系好的，尽量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多谢了。”

这两位也端着手机各自去忙碌了。路靳楠转向剩下的两人：“春阳，你跟仲澜一起，先好好回忆一下，最近他在片场的举动，有没有什么可能被误会的地方。如果有注意到其他人的事情，也一起说出来。”

路靳楠做这些安排的时候，声音也是温和诚恳的，但从语速和表情上能看得出，他很严肃。

二哥却并不紧张：“哪至于就要这么折腾。她闹腾她的，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呗。本来也没多熟，没什么值得误会的。”

路靳楠恨铁不成钢。

“所以你的工作是演戏，我的工作是处理这些事情。”他闭上眼睛吸口气，简单地调整一下情绪，“这一位你又不是不知道，无风都能起三层浪。她安心拍戏还好，现在明摆着是要搅风搅雨，那我们小心为上总是没错的。更何况舆论这种东西，不关注这个圈子的，谁会仔细看这些来龙去脉，这次你但凡沾上一点，不小心传扬出去了，以后在谁面前有什么名声，都会变成未知数。不想要这种惊喜，就最好把源头给掐灭。”

廖仲澜举手投降：“好好，这种事情你说了算。我去想，现在就去想。”安抚了路靳楠，他回头找小马，“春阳，你来跟我一起想，把这几天的行程都捋一遍。”

小马在两人争执的时候在一旁安静地扮鹌鹑，这时候被cue，咬咬嘴唇拧拧眉，仔细回忆一遍，确实没什么：“好像……二哥除了帮她改过一场戏，也没有拍摄之外的交集了。”他再想一下，补充一句，“改戏那次其实也不是跟她沟通。要说互动，二哥还是跟编剧季老师的互动多一点。”

小马自顾自地垂着眼说话，路靳楠听着，看向廖仲澜，给了个询问的眼神。

廖二哥清清嗓子，打断小马半是疑惑的回忆，说：“你看，我俩意见一致，没什么有问题的地方。路哥你要运筹帷幄、未雨绸缪，还是直接去问正主，她想要干什么比较靠谱。不然呢，在这儿一气乱猜可能也是白费功夫。人的脑洞，谁知道能有多大？”

这一通发散差点把路靳楠气笑了：“正主当然是要问的，但自己把事情弄清楚，有所准备，难道不是必要的吗？就这么袖着手去问，那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还是遇到什么情况，再现场表演抓瞎？”他说到这里，“哼”了一声，“这种人，你丢得起，我丢不起。”

廖仲澜知道这是到了路哥要控场的时候。于是抬起右手，沿着唇线做了个“拉上”的手势，做完顺势比了个“OK”，笑一笑，不说话了。

路靳楠看他乖了，转向小马，温和地问他：“你再好好想一下，确定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细节了，是吗？”眼前的氛围，加上路哥说话的语气、用词，让小马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个被诱哄的小学生的错觉。

而这种诱哄明显是有效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感受，只能顺着路哥的话，去自己回忆里头，仔细地重新翻找一遍。确定了自己的所见所闻里二哥几乎没在拍摄之外跟女演员有什么交集，才抬头跟路哥对视，郑重地点了头。

路靳楠也点点头，略做思索之后跟他说：“那你现在出去转一转，找找樊导、罗助理、张导，或者其他你认识的，制片助理之类的人，探一探剧组那边什么态度，接下来的拍摄是不是准备照常进行，或者有没有计划，处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等小马也领命去了，廖仲澜环视屋内一圈。池姐和小澄出去不知是接电话还是找人了，只剩下小凡在角落里，对着电脑，带着耳机，专心致志在工作。他瞟一眼小凡，确认他没可能分心，凑近了路哥，压低了声音，问他：“喂，你这快两周没见人，不沟通一下感情，这么认真把人放出去干活啊？”

路靳楠低头翻看手机里的消息和通讯录，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你以为谁都是你吗？做事不分轻重缓急。”

“分轻重缓急也是啊。”廖二哥不以为意，“人生大事怎么还没优先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