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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6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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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59章 异族大举围山

良久之后,屋子里云收雨住,男女搏战终于结束。

萧若神采飞扬,满面春风,疲惫之色一扫而空。出乎意料女忍者还是个处子一一扶桑人事事不可以常理度之,他老实不客气将她的元吸纳为己有,阳交泰,使他着实获益良多连体内那两股至至阳的妖异真气,也在交合时不知不觉中消解融合,化为他自己的内力,自此,他内功又深了一层。

适才欢好之际,他体内真气鼓荡如沸,流转循环,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使不完的力道,那四个倒霉忍者不明就里,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偷袭,正好挂在了枪口上,萧若随意挥洒,发招施力无不如意,畅快淋漓,举手投足间便将他们打发了。

萧若自行穿衣起身,不一刻扎束停当,他此时心绪大佳,怒气尽消,见女忍者兀自在地上无声啜泣,哀哀切切的,他臆间涌上一股柔情,随手在一个忍者尸体上剥下一袭夜行服,盖在她赤裸的香躯上,笑道“我说东洋小贱人,你要是乖乖的,我就让你跟着我你不用回东洋扶桑岛国了,你们主公能给你的,我可以双倍给你,你想必很清楚我的身份。”

女忍者不答,只是低头缀泣,也不知她听得懂汉话也否。萧若见她这副模样,也自不敢贸然解开她的道,倭人的神状态不是一般人理解得了地。男女皆然,她一旦恢复武艺,天知道会不会又来杀自己。

此时,谷口外火光大亮,山脚下人声鼎沸,看来萧若忘乎所以的欢好期间,局势已有变化。

“不好了不好了黄公子快来看”缠缠绵锦两兄弟咋咋呼呼冲进来,藤原井跟在后面,待三人看清楚堂内的情形。一齐楞住了。里面多出了四个黑衣忍者,三死一重伤,地面上一片狼籍。

萧若两手一摊,笑道“你们看,我的战绩还不错吧”这话一语双关,暗指他与女忍者的战绩。

可巧女军师也正是进来,听到这句话,她是何等千伶百俐的人儿。那还有什么不懂的,听他强暴了女人还要炫耀一番,不禁又羞又怒忿忿嗔道“荒无哼”说到一半硬生生忍住了。

萧若闻弦音而知雅意,当然明白她在骂自己是“荒无道的昏君“,他暗自一晒,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不好色。明君好色那叫风流,只有昏君好色才是荒无道,可见明君还是昏君。本就不在好色上头区分。

萧若强吻女军师之后,已笃定她是个易钗而弁的大姑娘家,见她轻嗔薄怒,柳眉颦蹙。薄薄地樱唇上撅,别具一番美态。他心痒难搔,冲她眨眨眼又瞄了瞄地上仅盖着一件黑抱的女忍者然后目光上上下下望着她全身嘿嘿嘿直乐,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女军师哪还不知他脑子里想的事是何等的不堪。顿时面红过耳,羞赦得说不出话来,“淬”了一口,跺跺脚,飞一般逃了出去,飒爽英姿尽失,平日里的沉稳冷静消失得无影无踪,倒像个初涉情场的羞涩小丫头。萧若在后面哈哈大笑。

两人眉来眼去,缠缠绵绵看得全然不明所以、一旁藤原井轻咳了一声,正容道“黄公子,我军噢不敌军大队人马赶到,已把山脚下围得严严实实的。我们该怎么办,请黄公子示下。”

萧若嗯了声、谩不经心问道“敌人来了多少人”

藤原井面孔抽搐一下,“不下万人”语气中透着股子寒气。

“什么”萧若暴跳而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扶桑高丽人今天白天损失惨重,伤亡万余人,目前总兵力只身一万多人,而这些姑娘对敌人来说并不是生死悠关,逃了也就逃了,没什么大不了地,通常情况下派个几百人追捕就了不起了,怎么可能倾巢而出穷追不舍一要知道天朝大军就驻扎在西南几十里外。除非敌人不惜一切代价追击自己这个皇帝,那才说得过去。

萧若快步冲出废庙前堂,一到外面,只觉喧闹声扑面而来,放眼望去,但见黑暗中人影幢幢,山脚下火把星星点点,密密麻麻,多得恰似天上的繁星。一眼望过去,也不知有多少人,但决计超过了万人。敌酋岛津秀九的木车赫然也在人群当中。

萧若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依稀听得敌人乱轰轰叫嚷着“抓皇帝”“不要叫天朝皇帝跑了”

“这些东洋人怎么可能识破我的身份”萧若心下大为迷惑不解,白天两军大会战时,他身处中军,在御林军团团护持之下,与敌阵相距颇远,即便是最前排的敌人也未必能看清自己的面貌,而今晚无星无月,黑暗笼罩大地,他又身着一身高丽士兵的衣甲,几乎不可能被无心地敌人认出来。他实在想不通哪里露出了马脚。

岛津秀九端坐车上,在众多亲兵拥簇之下缓缓前行。萧若目力惊人,猛然瞧见车辕上躺着个四肢瘫软的人,正是给他打折了四肢扔进地窖的那高丽士兵。却不知怎地被同伴救了出来。

萧若身躯一震,所有疑惑登时豁然贯通。岛津秀九从红绢女忍者那得知皇帝到了望海城外,派奇兵在路途中搜捕不得,又从这高丽士兵口中得知他是自城墙下偷偷混进城地,两相一对照,他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了,是以,不顾一切倾巢而出来追捕天朝皇帝。

萧若心下叫苦不迭,没想到在那个地方出了岔子,一念之仁,竟使自己一群人陆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暗暗引以为戒,看来做大事的人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就得心狠手辣,险刻毒,对敌人就不该讲什么信誊

藤原井听了下面敌军地呼声,面色惊疑不定,奇道“抓皇帝抓什么皇帝这里哪来的皇帝”

萧若尚未答话,万俟绵绵一听来了劲,得意洋洋道“嘿嘿,看你这倭人傻乎乎的,简直是有有眼”他想说个成语,结果说了半天说不出来。

“简直是有眼无珠”万俟缠缠笑着接道,“当今皇帝就站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嘿嘿”

藤原井大吃一惊,眼巴巴的望向萧若,一手指着他,张大了嘴巴“你你”

事已至此,萧若不再藏头露尾,索三下两下脱掉这身高丽士兵的衣甲,露出里面一身皇帝便服,银白色的绸锻上以金丝绣着云龙之纹。萧若身着这身衣物,越发显得气宇轩昂,英武挺拔,顾盼之际气度威严,隐然有睥睨天下、超卓万物之势。

藤原井虽对天朝礼法不甚了了,也知只有皇帝地衣服上可以饰有龙纹,除皇帝之外的人要是穿这身衣物,绝对是最最严重的蚕越,最最严重的大不敬,其罪当诛九族。他此刻再无怀疑,一时之间惊喜交加,扑通一声,翻身跪倒,连连叩首,结结巴巴道“小人扶桑人藤原井,叩见天朝圣天子愿天朝圣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萧若微微一笑,两手伸下去扶起他,道“你不是想成为一个天朝人么”

“是不不,小人痴心妄想”藤原井结结巴巴道,他原本说汉话甚是流利,这时在统治着中华大地的天朝皇帝面前,紧张得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萧若不待他说完、道“朕现在就赐你天朝臣民的身份、许你永居中土。你以后就姓袁,名井,乃天朝京城人氏、从此中土没有人会歧视于你。”

藤原井如置身梦中,猛地反应过来,不住口的谢恩,感知阵法也脱不出太极两仪、五行阳的变化,短时间内却看不出其中端倪。心下对女军师越发赞叹有加。

岛津秀九坐在车中缓缓驰近石阵,木车停下,他一跃而至石阵面对着石阵。凝立不动,青铜色鬼面具在跳跃不住的火光掩映之分外森怕人。山脚下安静了下来。

好半晌过后。岛津秀九缓缓举步前行,是到石阵边缘处一堆半人高的石堆前,身躯微蹲,徐徐拔出腰间倭刀,双手齐握刀柄。高举过头,动作异常缓慢,气势凝重而犀利,整个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神兵利刃。

山上山下鸦雀无声,不单山脚下敌人全部眼巴巴望着他,连山坳子上萧若女军师缠缠绵绵等人也都目不交睫凝视此人。空气间气氛很是压抑。

暮地。岛津秀九一声惊雷般地暴吼声冲天而起,就见白光一闪而过,劲风纵横,刀气森森席卷开来。面前石堆被犀利无匹的刀气切豆腐似的划成两半,石屑四处飞溅,这座石堆就此崩毁,碎裂石块散落一地。

山脚下无数士兵见了这惊世一刀。雷鸣般地喝起彩起来,“哟西哟西”之声久久不息。

岛津秀九自左至方扫视一遍,鬼面具下双辟光四,夺人心神。他缓缓向前是出六步,再望左横移两步,来到另一座石堆前。

如法制,又是强猛绝伦的一刀劈下,倭刀碰也没碰到石堆上,光凭刀气便将这石摧毁了。石屑纷飞中他继续前进,渐渐深入石阵,又去劈下一座石堆。

“不好

“女军师待不住了,这倭人刀术惊世骇俗,若任由他一刀刀劈将下,石阵非叫他以蛮力硬生生破去不可。她提气纵身,飞扑入石阵中,曼妙的身影在石堆间左一晃右一转,已闪至岛津秀九身前,娇吧声中,玉手一只墨玉洞萧颤出点点锐风,疾攻敌人上身要。

岛津秀九暮然一刀横挥而至,快如闪电,挟着一股沛莫能御的劲风,直有横断山林的之势。

女军师芳心一凛,她出山以来还是头回碰上强大如斯地对手,不敢硬接这一刀,她身形飘乎,施展绝顶轻功闪开。

岛津秀九却无意与她缠斗,趁她闪躲的工夫,“轰”然一声碎三石飞溅、又劈毁一座石堆。

女军师大急,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岛津秀九,转眼之间,又是两座石堆化为一地碎石。

忽然,岛津秀九厉声大呼,振臂一甩,手中倭刀脱手飞出,掷向左则一堆不甚起眼的小石摧,轰然声中,小石堆当场粉碎。困在石阵中的敌人猛觉环境斗变,眼前豁然开朗,神奇的石阵仿佛骤然间瘫痪了一般,他们呆了一呆,便呐喊着一窝蜂杀向废庙。

原来岛津秀九并非全然不识此阵,那堆不甚起眼的小石堆便是阵眼中抠,他待时机成熟后,一举掷刀毁掉阵眼,这个乱石大阵就此被破去,成了一片毫无灵气地石堆堆,再也困不住敌人。

阵中敌人转眼间便已冲出石阵,山脚下不计其数的敌军见此情形,人人神大振,不待下令,便争先恐后冲杀过去。

情势急转直下,敌人如潮水般涌上来,萧若大惊失色,眼下别无他法,后面就是姑娘们的厢房,他不可以后退萧若怒发冲冠、间热血上涌,豪气顿生,他仰天纵声长啸,群山急中灵光一闪,朗声大呼“缠缠锦绵,你们两个去搬块大石头来,从山玻顶上狠狠望下砸快去”说到后来,见两兄弟无自呆呆的缓站着,他大光其火,最后两个字以内力送出。震得群山一阵惨重,从山坡至山坡下摔得稀里哗啦的,死伤狼籍,自相践踏之下越发混乱不堪。

雾气弥漫中,萧若只听得敌人惨嚎悲呼声由近至远。一直传到山坡下,他虽看不真切,也知这么一下子对敌人造成的损失不小。他大喜过望,一面挥矛厮杀,一面大声道“你们再抬些石头来望下砸给朕狠狠的砸”

缠缠绵绵两兄弟欢快的应了,浑身都来了劲,能不参与直接厮杀只在上面扔扔石头,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再好也没有了。

缠缠绵绵干活还算卖力气,随着两块大石先后砸将下来,敌人拥在山坡上躲也躲不开,伤亡极为惨重,攻势受挫,不得不疏散人群进攻,以免在这条斜坡上流尽鲜血。

这样一来,萧若地压力也随之减轻,他不再后退,双矛狂舞,有如天神似的挡在山坡上,使敌人难跃雷池一步。

缠缠绵绵给大石头一块一块往下砸,每块石头砸下之前必大喊一声“皇上当心,石头来了”以免误伤皇帝。萧若事先有准备,仗着灵巧身法躲开。他躲得开,仰攻的敌人就没那么好的事了,他们虽说较一开始时疏散,但在这等处境下想躲避扔下来的石头真是谈何容易,每每一块大石砸下,都必造成多人死伤。

敌军不畏损失,前赴后继向上冲杀,死一个、补上一个,死两个、镇上一双,人潮无休无止随着时间流逝,剧斗中地萧若内力消耗过大,渐有不支之感,他咬紧牙关硬撑,双矛飞舞依旧劲风讽然,悍猛无匹、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敌人,双矛打析了便换两再打,再折、再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但叫还有一丝力气、就必须撑下去,撑下去

旭日将开未开,浓雾渐散,萧若听得废庙后厢房处传出打斗呼喝之声,百忙中回首望去,透过重重薄雾,依稀可见废庙厢房周围黑影晃动,出现多名黑衣忍者的身形。

他又惊又急,藤原井武艺虽不弱,可他有伤在喜,恐怕难以应付大群忍者的围攻。果然,很快便听到藤原井惊呼怒吼之声,显然已吃了大亏,这时,废庙前堂掠出一道未蒙面的人影,迅捷如鬼魁,却是那刚被萧若尽情蹂躏过的女忍者。

左近忍者见女忍者安然无患归来,发出一阵低沉的欢呼。女忍者侵近一个黑衣忍者身旁,与他飞速用佳话交谈几句,两人越说越大声,突然间刀光一闪,女忍者拔刀将其砍翻在地。

周围所有忍者都惊呆了,连不远处的萧若也惊讶得合不拢嘴儿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62章 千帆蔽海

突然间刀光一闪,女忍者拔刀将其砍翻在地。周围所有忍者都惊呆了,连不远处的萧若也惊讶得合不拢嘴儿。

众忍者微微一怔之后,纷纷回过神来,怒叱声中,黑影晃动,一齐施展忍术围攻女忍者。

女忍者手中刀光闪闪,展动身形,与众多忍者在厢房附近追逐厮杀。黑衣忍者们的身法快,女忍者的身法更快,忍者诡异飘乎的身法兴许能迷惑中原武人、但在身为上忍的女忍者面讲却没有半点奥妙可言,但见她身影化作一道淡淡的青烟,忽前忽后,忽上忽下,如鬼似魁,黑衣忍者本逃不过她的追杀,随着空中一篷篷鲜血淀放开来,周遭黑衣忍者一个接着一个血溅当场。

萧若看看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女忍者竟不知何时自己解开了道,喜的是她如今弃暗投明,站在了自己这边。眼下后顾之忧已去,萧若神为之一板,长啸声中双矛横扫直糊,打飞数名敌人,硬生生将敌军逼退了几大步。

正当双方相持不下之际,倏闻西南方向传来隐隐的马蹄之声。转眼之间,马蹄声迅速逼近,好似天边传来一串闷闷的雷声,把山上山下杀喊声盖过,地面都为之微微震动。

敌军所有人不约而同停下攻势,无不面色发白,惊恐万状的望向四周。马蹄声伴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敲打在他们心头。”天朝大军杀来了”每个人心底里不可遏止的冒出这个念头。

暮然,西南方薄薄的晨雾里冲出一支刺悍骑兵,马上骑士黑盔黑甲,马匹身上也披着一层漆黑磷片甲,万马奔腾,势若雷鸣,旌旗在空中猎猎狂舞,宛如一股墨黑色的钢铁洪流狂飙而至。势不可当。

御林军装备之良,为整个华朝军队之冠,所乘战马俱是产自河套及幽燕一带的高头大马,马上骑士也无一不是选出来的忠勇猛士,一旦纵马突击,直有排山倒海之势,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远非岛国矮鄙之人所能想像地。

山下敌军还未做出有效的反应。就见黑甲洪流势如破竹般的破入人群当中、顿时如同沸水浇雪、敌军阵势随之溃烂、人仰马翻,死伤狼籍,不少瘦小的倭人士兵甚至被撞得飞上了半空。

所有敌军士兵都看傻了,他们震惊之下、自然而然以为数万华朝大军主力已至,斗志瞬间荡然无存。也不待将领下令,便一窝蜂涌下山,争先恐后朝望海城逃去。

这支华朝御林军便在后面追杀,直杀得东洋人哭爹叫娘,抱头鼠窜,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路亡命奔逃、丢下一地尸体。

山坡之上,萧若欣喜无已、敌人一退。他只觉浑身疲惫,当下坐倒在地上喘息,同时默运内功调息。缠缠绵绵两兄弟则拍手大笑。

相互庆幸。围绕厢房一带的忍者战也进入尾声,幸存的黑衣忍者仓皇逃遁,女忍者横刀俏立,衣襟上布满鲜血,面无表情。凤目凛凛生威。

那支御林军骑兵冲杀一阵,即便回转护驾,驰到山坡下纷纷翻身下马,哗啦啦跪了一地,当先是一员脸上身多处伤来的威猛将领,正是萧若破格提拔的御柞军万户斑破虏。他单膝跪地。顿首道“末将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萧若朗声笑道“刘爱卿平身,你来地正是时候。救驾无罪,破敌有功,朕会给你记下今日这一桩大功,自你以下所有将士均有封赏。”

“谢皇上”将士们齐声谢恩,站起身来。

萧若居高临下扫视一番,发现这支御林军人数不多,统共只有两三千人的样子,因道“对爱卿,你带来了多少人”

姑破虏一躬身,恭恭敬敬道“启票皇上,皇上昨晚孤身出城,彻夜未归,令城军民心急如焚。天还未亮时,末将与秦将军、姬将军等众将商议,各领一部骑兵分头出城寻我皇上,以防不测,正巧被末将这一路发现此地的厮杀,因故赶来。

天幸皇上神威盖世,毫发无伤、不然臣等万死不足以赎其罪。末将总共率了三千骑。”

萧若暗付原来这支御林军只有三千人,所幸敌军被吓破了胆,雾气中也搞不清楚来袭骑兵有多少,只知一味仓皇逃命。如若不然,敌军只须稳住士气姑阵厩杀,胜负还在未知之数。

说话之间,躲在后殿厢房里姑娘们相继是出来,听了萧若与刘破虏的对答,方知原来这侠肝义胆甘冒奇险将她们救出魔窟的少年人竟是当今天子,一时间,如置身梦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扑通扑通声连响,姑娘们陆陆续续跪倒于地,情不自禁的一片呜咽失声,“皇上”想起这些日子地狱般的苦难,姑娘们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萧若眼眶泛红,埂咽难语,口像有铅块压着似的苦闷,几乎透不过气来,呐呐说道“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是朕没能保护你们,都是朕地错,朕的错”

姑娘们连日来的恶梦一朝得解,只觉悲从中来,一个二个伏在地上捂脸痛哭,缨缨切切,有如杜鹃啼血,令人闻之侧然,肝肠寸断。

山坡下三千余名将士虽不知其中缘故,但看姑娘们的情形,也隐隐猜到了几分,无不又痛又怒,心中暗暗发誓,血债还要血来还,日后若不让那些灭绝人的东洋人加倍偿还,誓不为人

便在此时,东边传来一阵阵呜咽绵长的号角之声,随之木桨荡波之声大作,哗啦啦,哗啦啦不绝于耳。

萧若心头一凛,转头望向东方。海上白雾迷濛,看不真切,隐隐可见帆影连绵,充斥海边,船身影影绰掉,气势慑人。

将士们面面相眺,俱都仰头望着皇帝,静候命令。

萧若面色异常凝重、一语不发,转身就往山峰上跑,要上高处看个分明。

萧若心中一直存有一个难以索解的疑团东洋扶桑高丽人趁天朝内乱,想浑水鱼来中土捞上一把,他丝毫也不觉意外;逆臣率领的叛军被平定之后,他们不第一时间灰溜溜逃回去,还可以解释为两族人狂妄自大,打下一座滨海小城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竟不把天朝大军放在眼里、妄想以两三万人横扫中原然而,当天朝五万兵开到,硬碰硬大战一场遭到惨重打击之后,他们的幻想就此破灭,锐气尽失,军心沮丧,即便是最狂妄地东洋人也再不敢作打败天朝大军的美梦、眼看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这时候还不尽早逃回老家,就委实令人费解了。

“除非敌人另有强援未至”他心想。

萧若不顾身体疲惫,施展轻功身法飞速上山,不一刻,登上一座小山峰,他是到悬崖边,迎风卓立,面向东方极目远眺。

其时,一轮红日跃出东方天际,雾气渐趋稀散,沧海浩满,一望无际,海面上波光粼粼,犹如金蛇万道,耀人眼目。

海面上赫然呈现成百上千地大小战船,船帆连绵不绝,从岸边一直延伸到海平面的尽头,布满这一带整个海面,也不知身多少船只,但见千帆俱杨,万桨齐荡,蔚然壮观,使人一见油然而生敬畏之情。

萧若直瞧得目弦神迷,心旌动摇,他一时猜不出这支强大海军是何来路。

纵观中土王朝,历朝历代只对陆上开疆拓土感兴遍,而对海外扩张兴致缺缺,水师规模一惯不大。本朝也不例外,只有两大水师控制着黄河、长江两大水系,再加上近十余年来华朝国势日渐衰退,清剿民变匪盗都嫌力不从心,不受重视的水师就越发衰弱不堪。也正是这个原因,萧若明知东洋人自海上而来,统兵东征时却有意不调黄河水师前拄助战,以免外族人看见天朝水师不过如此,从而心生轻视,在东洋加倍猖狂。

除开天朝之外,东洋两国扶桑高丽国小民弱,不值一谈,不可能拥有恁般强大的海上力量。

萧若甚至放眼全世界,这个时代欧洲人正处在漫长而黑暗的中世纪,愚昧贫弱,数百年内者不见光明,纵然把全部大大小小国家地海军力量加在一块、也不可能组成如此强大的海军。

至于中东的伊斯兰文明,虽比这时陷于低谷中的欧洲文明强盛许多、也转究不能与遥遥领先的天朝相提并论、逞论伊斯兰内部各势力相互倾轧,并不齐心,要拼凑出这支庞大海军几无可能。

萧若面对壮观景象,心弦颤动不止,想来想去,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在这个时代的地球上,除了天朝之外,更有哪个国家有实力拥有一支如此强大地海上力量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63章 当世第一舰队

“是长生军海寇。”王姓女军师不知何时来到萧若身旁,以她一惯淡淡的语调说道。

“长生军”萧若一怔,蔡时恍然大悟,心中迷雾尽去。他曾在朝廷卷宗里读到过在东海一带流窜的海寇记录,其中最大的一股,就自称长生军。

相传三国末期东吴灭亡后,孙氏宗族之人率部逃往海上,以图匡复,被朝廷视为叛军海寇,屡剿不绝。最大一次反攻内陆发生在东晋时期,孙恩率众在江浙一带登陆,其部众号称“长生军”,由南向北一直打到建康城下,险些把东晋朝廷连拔起。后来事败,这支叛军的残部仍旧入海逃遁,经此一役,长生军元气大伤,再无进攻内陆之力,此后数十年间,逐渐沦为海盗,在海上杀人越货,劫掠船只,无所不为,历来被朝廷视为一大祸患。数百年以降,东吴孙氏一脉也许早已断绝,但每代长生军首领必定姓孙,自称东吴大帝的后裔,以便名正言顺,凝聚人心。

萧若所看的朝廷记录对长生军极尽贬低污蔑之能事,将他们描绘成一群穷凶极恶伤天害理的匪类暴徒、跳梁小丑,跟陆地上聚啸山林的草寇没什么区别,萧若当时看过便算,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却不成想,竟是强大到堪称冠绝天下的一支海上力量

“那就没错了,“萧若自顾自喃喃说道,“敌人等候的援军看来就是这些长生军海盗。怪不得敌人大败之后不赶紧逃回老家,还敢不要命似地待在望海城,原来都是为等这支援军到来。这样子才说得通了。”他心中疑惑一扫而空。

女军师黛眉轻颦,忧形于色,道“皇上明鉴,千万不苛将这股长生军视同寻常海盗,他们以东海南洋的众多岛屿为据点,大造船只、广纳亡命,数百年基业非同小可。在东海南详一带海面上纵横一时,扶桑高丽两国朝廷想做点买卖都得看他们的脸色,恕小可直言,天朝虽威凌天下,但到了海上。却难以与这支叛军势力争锋”

说时,她一面观察皇帝地表情。

萧若轻轻“嘿”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唇边含着若身若无的笑意,令女军师颇感高深莫测。

这时,海面上靠近岸边的船只也发现了山下聚亲的众多骑兵,一艘庞大楼船上放下一叶小舟、舟上个大汉荡着木桨向岸边划来。

来到离岸约一箭的距离,小舟停下。岸上水里彼此都瞧得真切。

只见舟上大汉俱都身着短衫、脑门上缠着一条蓝色布条、满脸轧拜倒竖,悍凶蛮之气毕露,一望而非善类。

舟上大汉望见岸上骑兵君着黑盔黑甲。明显属于皇帝的亲兵御林军,冷不丁也有些吃惊。随后,一条大汉站在舟前,手挥一把亮程程的钢刀,先是一通“哈哈哈“纵声狂笑、一手指着远处骑兵。洪声喝道“呔岸上的贼厮鸟仍听着,你们皇帝老儿呢叫他出来跟爷爷答话”说话之时,右手钢刀还不住做着虚劈之势,说完,仰天纵声大笑,猖狂不可一世。

此言一落,两三千御林军将士人人怒不可遏,发出一片怒斥之声,刘破虏制止住士兵地鼓噪,高声道“什么人在此疯狂叫嚣皇上也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你是那里跑出来的化外野人,不知礼而不知耻,当真狂而为人”进破虏自少入军营,本也是个人,但与对方一比,竟是丈雅得让他自己都吃惊。

舟上大汉毫不脸红,挥刀冲册破虏虚劈一下,狞笑道“爷爷我不跟你们这些贼厮要嘴皮子给你们皇帝老儿传一句话,就说我家孙大王半长生军十万、战船千艘在此,皇帝老儿要是个识相的,着紧地让出我江东东吴故地,还能保住一条小命儿。要是牙缝里迸半个,不,字,哼哼”他吊着嗓子怪笑几声,瞪目喝道“我们便杀进京城,夺了皇帝老儿的鸟位,送与我家大王坐”

御林军将士再度一片哗然,群情汹涌,鼓噪起来,就要冲过去跟他们拼命。这些海寇狂妄嚣张的程度大大递出了他们的想像。

小舟距离岸边超过一箭之地,舟中几个大汉身特无恐,挥着兵器冲岸上大叫大嚷,“怎么着你们不服气是不是有种的过来呀,过来呀跟爷爷下海玩玩络哈哈”就看准了骑兵水里功夫不行,所以尽情卖狂。

便在此时,一个清朗从容的嗓音徐徐响起“朕在这里,谁要见朕”正是山峰上萧若的声音。

舟中几个大汉一听这话、结结实实吃了一惊,仰头望向悬崖边的便服少年,为首大汉将信将疑,慑懦道“你你、你就是当今皇帝”

“如假包换。”萧若微微一笑,自有一股威严高华的气度流露,衣袂随风轻轻舞动,长身玉立,造然物表,“与你说话无用,叫你们孙大王来,朕要跟他当面一谈。

为首大汉不敢怠慢,当下吩咐手下掉头回去,临是之际,遥望萧若嘿嘿例嘴一笑,道“原来皇帝老儿也就是这么臭未干地后生,嘿嘿”言语间甚是轻能无礼。

萧若眉锋一挑,自地上拣起一块拳头样大的石头,扬声道“等等,把这块石头带上。”说时,手臂微微一扬处,呼的一声石头朝小舟扔了过去。

这一下投掷劲道强浑,硬是由悬崖上扔到了海面上的小舟,远远超出寻常成年人投掷的距离。

舟中为首大汉见石头飞将过来,下意识便伸手去接一接之下,虎躯剧震,石头所蓄藏地力道超乎想像,他只觉一股沛莫能御的大力涌来,整个人不由自主望后飞去。”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他抱着石头摔进了海里。

这大汉狼狈万状爬回舟中,跟落汤似的,张狂气焰顿敛,忙不迭叫嚷着快开船。舟中别的大汉见皇帝一掷之威竟至于斯,无不骇然失色,不敢再回头多望一眼,只是拼命划船。

岸上暴发出一片喝彩之声、望着这些狂妄无礼之辈狼狈离去的背影,御林军将士们俱觉说不出的痛快。

不多时,小舟回到楼船,禀明经过,一玻级把讯息传递上去。过了好半晌,布满海面地战船中,一艘超巨型楼船磋缓驶出。

小舟这一番回服,耽搁了不少辰光,此时日头已近中天,华朝各路大军得知皇帝的下落,一齐往这边赶来,陆陆续续云某岸边,连七十门大也被骡马拖来,准备随时攻城之用。

选巨型程船缓缓驶向岸边,岸上将士们目睹这艘海上庞然大物,无不瞧得目眩神驰,叹为观止,不自觉的发出一阵赞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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