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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幻海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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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一团和气避开主题,城府很深。

“这药已经换给我们了!”左侧的座位上传出一个阴沉的声音,音量不大,但字字铿锵。

这种建筑样式采光本来就差,再加上石坚刚从强烈的阳光下进屋,此时根本看不清屋里人的脸部或其它细节。石坚使劲眨了眨眼,向那里看去

“咦?是你?”

“小子!又送上门来了!”

此人正是郑寒。此前他在风不过谷侥幸逃出谷后,误打误撞流落到勐矮镇。在这里,他与“上级”取得了联系,首长知道《大空幻化》下落不明后,大发雷霆。所幸首长又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新的指示命令他奔赴大吉窟——江湖盛传《大空幻化》有一个副本在某个朝代的时候南传到了一个曾经创造了高度文明的古代遗址——大吉窟,而这个副本是一部被译成一种已经失传了的神秘文字——吉篾语的石刻本。结果刚到大吉窟,就遇到了双煞夺经,不了了之大师毁经的事。这一来郑寒死了这条心,寻思过几天再进谷找石坚追查普桂芝和肖萍的下落。没想到刚回勐矮镇,首长就来了——首长由于某种神秘的怪病,每年的这个时段都必须来这里一次,每次要接受岩刀的稀奇古怪的巫医治疗,然后再服下岩刀藏有稀世灵药。

“大家莫忙着吵架,喝茶喝茶。”岩刀显然是个世故圆滑又观察入微的人,见屋子里火药味骤升,赶忙救火。当然,作为商人,他知道这意味着商机。

石坚此时近距离才看清楚岩刀的样子,这这老头一头白发,脑门前凸,双眼深陷而闪着精光,嘴唇很厚,特别是上唇,笑起来时就像有两层嘴唇。而手心处刚才劈砍尸体时的那些酱紫色液体还没有完全洗干净,让石坚一阵恶心。石坚见他说话间拿着一把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紫砂茶壶把玩,神情几近痴迷,心里暗自高兴,看来这家伙真的痴迷于古董。

“岩大夫,我媳妇的毒中得很深了。”石坚不再理会郑寒,调头对岩刀说。

“是是,不是一两天了。”岩刀探头看堂屋,正见着面如菜色的肖萍。

“你他妈的中毒深,老子们的首长就不深吗?”坐对面的郑寒一声叫起来。

石坚就势移目看那被叫做“首长”的人,不禁被吓了一跳。那人约莫60多岁,面部浮肿,口歪眼斜,目光呆滞,双手颤抖,一副中风的样子。但观其肢体,却又不像,因为他整个人都好像是趴在座椅上,双手前搭在扶手上,不时做着刨土动作。失禁的口水黏糊糊流在胸前,随着不由自主的的摇头,连接嘴唇与衬衣的粘液被拉得忽长忽短,左右晃动,使衬衣被弄湿的面积逐渐扩大。

“是是,也深也深。”岩刀一脸世故相,顺着郑寒的话说,显然都不愿得罪。

石坚看那“首长”一副可怜相,不由得心生同情。转而与肖萍的病情比较,觉得他这怪病相倒也不像急病,不像肖萍只剩下10多天的时间了。

正自思量,忽听一声怪叫,那“首长”平地跃起,四肢着地,两眼精光,撒欢似的“呼哧!呼哧!”往前跳跃爬行,临近门时突然停住,贪婪地盯住岩刀院里的一堆菜头,猛缩紧身体,蓄势待发。眼看就要扑身跃出,一双大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首长!我的张总长!您别迷糊。快坐下!”郑寒硬拉张总长坐回原位,向这边目瞪口呆的石坚凶狠地望一眼。

“这个是个哪样怪病嘛?”石坚自言自语。

“呼噜!呼噜!”张总长双手又搭在扶手上做刨土动作,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怪声,石坚想起生产队里的猪哼膘。

“什么病关你小子屁事!”郑寒恶狠狠地向石坚甩过一句话。

石坚见郑寒蛮横无理,懒得理他,转头对岩刀说“岩大夫,公平交易吧。我们都把自己带的东西亮出来,由您定夺吧。”

“看就看!”郑寒十分不情愿地答应,眼冒凶光。此时他身边多了个拖累,又在大吉窟见石坚初露锋芒,要想硬抢,心里倒也没底。

“好吧,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岩刀阵阵窃喜,两手一摊,装出一幅很无奈的神情。

石坚从肩上取下斜跨着的竹筒,从竹筒里小心抽出画卷,慢慢展开,画卷上出现了《松鹤长寿图》下角的岩石。

岩刀双眼冒出精光。

缓缓展开,那是盘亘交错的古松根,像章鱼爪一样遒劲有力地抓住岩石,镶进石缝。

岩刀略向前欠身,像被无形的力量往前拉着,身不由己。

石坚的动作更慢了,他知道,胃口吊得越久,吸引力就越大,谈判的筹码就越高。画卷上出现了苍劲的树干,如鱼鳞般的树皮参差有致,栩栩如生。

岩刀浑然忘我,眼睛不离画卷,被牵引着顺势站起,伸长脖子,眯着眼睛凑进前来。

石坚并不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瞟岩刀的双脚,待他近身,暗中运转能量,“幽精”处光球聚集,开始旋转。继续展开画卷,一只单立的仙鹤脚爪尖利地抓住树根,脚杆上鳞片凸显。

岩刀目眩神迷,一脸贪婪。

石坚将“幽精”魂光球缓缓上引,至“爽灵”,光球一跃,猛然灌注双臂,能量从画卷表面缓缓铺呈开来。画卷里鹤尾羽毛光滑柔顺,透出些许仙风道骨。

岩刀下蹲,伸手帮石坚轻展画轴,急不可耐又小心翼翼。

石坚凝神静气,极为隐蔽地铺呈能量,光芒像水过平地,轻轻流淌,不着痕迹。画卷里仙鹤仰天,器宇轩昂。

岩刀双眼吸进光芒,眼神痴迷,欲罢不能。

第十章 冤家路窄(下)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突然,石坚眼前一花,两颗明亮的光球迎面袭来,直奔石坚“爽灵”。石坚知道郑寒正式发难,迅速收拢能量,画卷上的一层薄薄光膜像瀑布逆流,沿石坚手臂“哧溜”回到“爽灵”。

“老头!看看我这个!”郑寒蓦地里大叫一声,专注的岩刀吓得一个哆嗦,回过神来,怔怔地望向郑寒

“是是,看看你那个。”

郑寒见偷袭成功,一不做二不休,顺势将刚才使出的两魂钻进岩刀头上的“胎光”魂。然后边警惕着石坚,边从帆布挎包里掏出一个红绸布包裹,慢慢掀开。

岩刀开始迷糊,双眼圆睁,急切地等待着,像等待父母打开生日礼物盒的孩子。

红绸被掀开一面,露出一块石头,这块石头面上早已被风雨侵蚀得圆润无棱,边线却是全新凿痕。面上隐隐约约可见一些弯弯扭扭的镌刻文字,细小如蝇。

岩刀老头本来蹲着的身体慢慢抬起,“胎光”内光芒闪耀。然后变成双膝着地,眯眼盯住石头,由好奇转为迷茫,继而变成狂喜,双膝移动,扑了过去,一把将石块抱在怀里。急切地问

“这东西哪里来的?”

“谷里……”郑寒倒被岩刀的反映吓了一跳,忙把石块护在胸口。

“大吉窟,是吧?国王殿,是吧?”

“是大吉窟,什么王宫后宫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大林子里。他妈的老子差点被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咬死。”郑寒尽量把事情说得神秘一点,以提高筹码的份量。

石坚听到对话,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前几天大吉窟的遭遇,想必这就是双煞兄弟凿下来的那块石刻经书的残片?

“还有吗?”岩刀一脸贪婪相。

“当然,这就当做是订金吧。你把药给了我们,我们就把全套送给你……”郑寒做贼心虚,偷眼瞟石坚。

“没有了!其余……”石坚抓住时机策动反击,偏偏节骨眼上突然哑然失声。凝神内视,惊觉郑寒已然抽回控制岩刀的两魄,像蚂蝗一样死死叮在自己的喉结上。石坚此时也是有备而战,鼓动“爽灵”能量,用“伏矢”魄猛然弹出,轰然扑向郑寒。郑寒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惊得抽魄护魂。石坚稍感喉间松动,立即说道

“其余全毁了!”

“啊!谁毁的?这是何必呢!何必呢!”岩刀急得满脸通红,使劲拍自己大腿,大声说“这可能就是我们这个地方自古流传的一个传说里说的一部从汉文翻译成吉篾文的旷世奇经啊!”

郑寒见已败露,恼羞成怒,鼓动能量准备置石坚于死地。

“咳!咳!”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那个张总长突然之间变了个人儿似的,一副清醒百醒的样子。

郑寒回望一眼,一脸释然“首长!我们正谈着您的药的事儿呢。”

石坚这边惊得无以言表。这时听郑寒继续道

“他妈的毁也毁了,反正你是收藏它,也不需要那些经文,你们收藏界不是说残片才是最珍贵的嘛!”郑寒不屑地说。

“你不懂你不懂,这是套件,要全了才值钱。”岩刀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不值钱了?”郑寒目露寒光。

“那也倒不是,一块还是有一块的价值嘛。”岩刀毕竟是个老j巨滑的商人,很快就从“情商”最低恢复到“财商”最高上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快经石,魂又被勾了去。

郑寒情绪稍为平复,但目光依然凶狠。

“只是……”岩刀狡猾地看了一眼郑寒,又瞟了一眼身后的石坚。

“你他妈的有屁快放!”郑寒吼起来。

“……只是,这就难定夺了。”岩刀为难地说。

话音未落,众人眼前一花,一团光球从郑寒胸口处激射而出,瞬间刺穿岩刀的胸膛,老头身形一滞,光芒以他的胸口“爽灵”魂为中心,砰然撑开,罩住整个身体后,突然又一缩,迅速聚集在头顶“胎光”魂,岩刀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蜡黄——郑寒再次发难,看来这家伙准备豪夺了。

石坚一直紧张戒备,知道今天肯定要有一场恶战,只等对方再有动静,自己就立即出手。

此时的石坚已今非昔比,感觉自己像一面撑满的帆,轻轻鼓风,就可一泻千里。“尸狗”、“伏矢”、“雀阴”三魄分别窜进岩刀的三魂,“哗”一下,岩刀的脸色转为酱紫色,目光呆滞地向石坚看过来。

“岩大夫,这副可是明朝范之曾的《松鹤长寿图》啊!又是文物,又是绝世名画……”石坚声如洪钟,一字一句间,已经携带了大量能量。

“对嘛,药就给你。”岩刀迷迷糊糊承诺。

“嗨!老头,这块石经可是元代文物!”这边郑寒对石坚场能如此迅速的变化大吃一惊,他虽然没有和石坚在场能较量中正式交过手,但当初在火车站曾亲眼目睹石坚在与“河洛双煞”的大米争夺战中落败,了解石坚的场能也不过尔尔。今天突然狭路相逢,想来凭自己多年的修为,应该可以轻取对方。此时仅仅数月不见,这小子场能居然突飞猛进,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说话间,郑寒越发不敢怠慢,使出全力驱动中元宫“爽灵”魂聚能球向岩刀头顶“胎光”袭来。

“对嘛,药就给你。”岩刀身不由己转向郑寒,机械地重复刚才对石坚说的话。

“别犹豫了,拿药来,这古画就是你的了。”石坚边说边暗中将场能负载于声波里,强劲地推向岩刀。

“别犹豫了,拿药来,这石经就归你。”郑寒模仿石坚的语气。

这边石坚却忽见郑寒说话时吐出的气流瞬间变得有形有色,那些半透明的气团在郑寒嘴边绕了几绕,慢慢变成了一种实实在在的东西,每一个音节都凝聚成一个透明的、彩色的气体珠子,晶莹透亮,从空气中传送过去,鱼贯进入岩刀的“胎光”、“爽灵”、“幽精”三魂。

石坚看得呆了,眼巴巴望着岩刀身体向后微倾,全身肤色变成菜色,完全笼罩在了郑寒的控制范围下。而此时郑寒的七魄已附着在岩刀的三魂大关上,死死叮住,一动不动。石坚知道这是一种类似“磁化”的方法,当对方的三魂被你的能量同化时,对方的意志将短时间失去自主,变得和你一样,是一种损人利己、极其阴毒的招式。

情急之中,石坚仓促使出“捕魄幻手”,抽回自己尚留在岩刀体内的“尸狗”、“伏矢”、“雀阴”三魄,向郑寒的七魄攻去。

郑寒眼见就要得手,突然眼前赤色一晃,石坚的“尸狗”“哧溜”一下滑进了自己的“除秽”。

“臭小子!你他妈乘人之危!?”郑寒的修为本来远高于石坚,只是好容易才占了先机,不舍放开,而“磁化”的过程又特别消耗能量,此时被石坚乘虚而入,恼羞成怒。

石坚并不答话,专注应战。此时他从彭雨斋处所学“捕魄幻手”还只是学了个总纲,具体招数也只学了个初步,而且练习的时日尚短,本想为肖萍换了药就回谷继续深修,没想刚一出谷就碰到生死决战。的确,肖萍的性命此时就像悬丝系于自己魂魄之间啊。

石坚额头上的汗珠滚滚流下,砸在地上“噗噗!”响。

“小子!我送你见阎王!”郑寒审时度势,放弃“磁化”,转念向石坚的魂魄攻来。石坚哪敢怠慢,一古脑儿把余下的“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四魄使了出去,进入到岩刀体内一起与前三魄协力抵御郑寒的攻击。

可怜了岩刀老头,两个强大的异己七魄在自己体内穿梭飞行,一会儿让他左腿失去了知觉,一会儿胸闷难耐,一会儿又眼睛失明、两耳失聪……这还可以忍受,因为这些症状很快就会消失,转移到别的地方。最凶险的,是自己的自主意识时而清醒、时而丧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个中滋味,非身临其境不能体会。

这种情形,石坚当然早已体察到,他知道如此下去,岩刀不死也会疯掉,所以几次想把战场引到岩刀体外进行,但无奈自己时时落于下风,疲于招架都还十分吃力,何况主导?

那边郑寒见逐渐占了上风,对岩刀的安危更是不管不顾,斜眼见一旁的首长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心头焦急起来,越发放肆地使出狠劲儿,意在速战速决,以抢药疗伤。

石坚明白了郑寒的用意,心下稍宽如果凭实力和郑寒硬拼,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但现在趁郑寒分心之际,自己反而可以找到破绽。果然,郑寒之前保持严密的七魄阵列此时稍稍松开了一个口子,石坚透出一口气,七魄立即从岩刀体内抽出,直奔郑寒的体内——“大后方”此时已是一座空城,光秃秃的只有三魂驻守大本营,像三个光杆司令,只等束手就擒。

“小心!”郑寒身旁的首长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提醒。

郑寒发现情势不妙,抽出岩刀体内的七魄,迅速回护自己的三魂。

岩刀老头一个趔趄,瘫软地坐倒在地上,恢复了自主意志,大口大口喘气。

石坚的七魄死盯郑寒三魂不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开始“磁化”它们。任凭郑寒怎么缠、绞、围、拖,石坚的七魄都像饥渴的蚂蟥叮住皮肤一样,绝不松口。

石坚这一下已经是泼皮无赖的战法,哪怕自己七魄的能量都被卷走,只要再支撑得片刻,郑寒的三魂将被磁化,意志力也将消失,即使自己能量耗尽,也将控制今天的局面。

郑寒渐感四肢疲软,斗志在慢慢丧失。石坚纹丝不动,如同死尸般毫无生气。

“攻他的三魂!”郑寒的首长再次提醒。郑寒一愣,如果此时回撤七魄去攻击石坚的大后方,虽然也是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但现在已失去了先机,此举风险显而易见——因为从自己回撤七魄到攻击石坚的三魂之间是有瞬间间隔的,这间隔足以让自己彻底崩盘。

“不要犹豫!用‘河图’过度!”首长又一声催促,郑寒把心一横,瞬间抽出七魄,直奔石坚的三魂“大本营”而去。

“呼噜!呼噜!”这边首长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怪叫,四肢着地,一个跳跃,撒欢儿往门外那堆菜头奔去,“吭哧!吭哧!”啃食起来。

“哎哟!这是我喂猪的,不是人吃的。”岩刀大叫,但并不动身,看来见惯了他的症状,多说无益,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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