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8部分阅读(1/2)
这一个消息有误,对燕国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臣,知罪!”
樊篱脸色苍白地吸了口气,终于鼓足勇力,想要最后博上一次。
“皇上,您再给臣一次机会,这一次,无论如何,臣都要要了那小妮子的命,并且将她的人头呈到你的面前来!”
“一次机会?!”
楚央左爪如电探手,仿佛钳子一般扼住樊篱的咽喉。
“我给你一次机会,谁又能给我一个机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咔嚓!
随着楚央手指收紧,樊篱的颈骨瞬间碎裂,带着一脸胆怯的头颅便失去支撑,软软地歪到了一边。
松开手掌,用小太监送来的香帕擦了擦手指,楚央甩袖走回高台。
“宣大月使者晋见!”
自有侍卫走进来,将上的尸体抬走,血液全部擦拭干净。
小太监出去宣令,时候不大,殿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7)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7)
三天时间,转瞬便过。
这一日,终于到了独孤月与君白衣大婚的那一天。
为了显示自己两国合作的决心,燕惊云特意吩咐,要将独孤月按照燕国公主的规矩隆重出嫁,便从温阳宫直接迎娶。
一大早,芙蓉、锦色便带了几个老嬷嬷和小宫女到了独孤月的寝室,为她沐浴更衣,熏身香体。
直到这时,柳无痕才明白过来人,独孤月每晚那样用冰块敷伤,折腾自己,是为了哪般。
如果被这些人发现她身上有淤青和新鲜伤口,只怕不知道要招出怎么样的麻烦。
红肚兜、绸小衣、中衣、纱袍……
一件件,一层层,便是独孤月这样的涵养,也快要失了耐性。
涂眉施粉,插珠点翠。
等到一切终于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天色近晚,皇宫内彩灯高悬的时候了。
看着灯下一身崭新红妆的独孤月,一众嬷嬷宫女只是赞不绝口,锦色便抱了铜镜送到独孤月面前来。
“公主看看,可还满意!”
独孤月侧目看向镜中,只见微黄镜面内隐约映出一个人影。
虽然并不清楚,却也能看出其五官道不尽地精致,再加上脂粉之衬,便显出几分胜过年龄的成熟来。
抬手将手中最后一支翠饰别上独孤月的肩膀,老嬷嬷上下打量着这个精致女子,由衷探道。
“小公主十岁幼龄已经如此妖娆,再过上三年五年,怕是天下无人再可比肩,倒可与樱花公主齐名了!”
独孤月听了,只是侧目,“樱花公主?是谁!”
“公主有所不知,樱花公主乃是十年前整个大陆都公认的第一美人,当年,几国王子纷纷追求,到后来,嫁到离国做了公主,只可惜,红颜薄命,现在早已经成为战火下的冤鬼!”
说到最后,老嬷嬷只是长叹一声。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8)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8)
听出老嬷嬷口中樱花公主便是她的娘,独孤月眼中不由地微黯。
他们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却是为她而死呢?!
“沈嬷嬷!”不等她说完,锦色已经急急地拉扯老嬷嬷衣角。
今儿可是公主出嫁的大喜日子,她却在这里说什么红颜薄命,这不是自找晦气。
老嬷嬷意识到自己失言,颤巍巍脆在地上,便向着脸上扇起了嘴巴,“公主息怒,公主息怒,老奴失口,是老奴失口!”
“住手!”独孤月抬起涂了红色丹蔻的纤长手掌,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位早已经自打耳光打到双腿通红的老嬷嬷,“那个人为什么叫樱花公主?!”
“因为那位公主的名字里有一个樱字,而且美得像樱花一样!”老嬷嬷颤声作答,不知道这位小公主会如何处置她。
“好花易逝,红颜命薄!”
哪想,独孤月只是感叹一句,便重新转过了目光,再也没有理会她。
锦色看了,忙着向她做个眼色,让她悄悄溜出去了。
“公主不要听沈嬷嬷胡说,她年纪大了,嘴没了遮拦,公主您自然不会像那位樱花公主那样的!”
芙蓉一边劝慰,一边仔细为独孤月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
远处,渐有礼乐之间飘过来。
“吉时已到,请公主准备上轿!”厅外太监高声提醒。
一众宫女嬷嬷忙着便将那凤冠加于独孤月头顶,又把织龙描凤的喜帕盖于凤冠之上,连馋带扶地半她带出了门去,扶上了外面已经备好的八抬喜轿。
坐到舒适的轿座上,独孤月的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一向总是缚着武器的右臂,摸到的却只是一截如凝脂般滑腻的手臂。
为了保险起见,今晚,她没有带武器。
虽然有些不习惯,独孤月却并不担心。
武器?只要她想,又有什么东西不能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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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9)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9)
壁如这喜帕上的穗子,又或者这头上的发夹,手中捧着的玉盒……
凡此种种,皆可以,杀人夺命。
坐在轿子里,身子随着那轿子轻轻起落,独孤月的心中淡定而没有太多波澜。
各种可能她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倒不信,那君白衣能有什么出格的手段。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说越国的合亲公主
至少,在燕国还没有表示出不再合作的姿态之前,谁也不能对她太刻薄,也包括君白衣在内。
“小太监”柳无痕亦步亦趋地随在轿中,今日的他,也是换了一身崭新的袍子,看上去越发显得玉树临风。
比起独孤月的淡定,柳无痕的心情要复杂的多。
柳家与君家的恩怨,早已经传了几世。
齐国本来隔着燕、楚两国之间,地形狭小,饱受两国之气。
无论是燕国还是楚国都想将他吞为所有,如果不是因为有柳家忠心护卫,齐国也撑不到现在。
柳家枪法与君家剑法,在这片大陆上的威名,可说是并架齐驱。
两家的将军也在两国的争斗中几次交锋,君家杀过柳家的主将
五年之前的齐燕之战中,柳无痕的父亲柳青曾经手刃燕国先锋将君无名,而这君无名正是君天赐的兄弟,君白衣的叔叔。
两家,可以说是多年宿敌。
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时候走到一处,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喜乐欢庆,一身大红喜袍,端坐在队前高头大马上的君白衣却并没有半点喜悦的心情。
事实上,娶什么样的女人,他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
女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衣服而已
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抓来穿穿,不想要的时候,便随意丢掉。
至于这正妻,那就是桌子上的花瓶,就是一件摆设而已。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0)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0)
这世上,从来不曾有什么女人可以让他动心,哪怕是那美貌如花,对他爱慕非常的琉芳公主。
本来,如果不是独孤月身上有太多终点
如果不是因为这婚事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来的话,君白衣其实并不反对这门婚事。
就算是花瓶,谁不愿意摆一个出身名门,卖相漂亮的花瓶呢?!
鼓乐手们格外卖内,小宫女手中花瓣飘洒,早已经听到消息的百姓们争相围观,那端在马上的少年将军,不知道要害是多少少女怀春失眠。
而真正事处此事正中心的这一对新郎新娘,却是各怀着鬼胎。
拜天拜地,行大礼……
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热闹地过场。
等到二人终于被簇拥着送到喜房内的时候,夜色早已经深沉。
微侧脸,打量着身边这个套着宽大喜袍,整个人都要快要被衣袍埋没的小新娘子,君白衣的脸上并没有新郎官的兴奋和向往。
这样一个小东西,稚气未脱地身上甚至还有几分奶味,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碰的兴趣。
当然,这喜帕总是要揭的。
没有去捏那放在手中裹着红绸的喜杆,君白衣右手一探,便捏住了独孤月头上喜帕的一角,轻轻扯开。
红影飘动,一直被掩着的天香国色,便尽露无遗。
灯光下,那小小的女子,肤白唇红,双眼晶亮如星,美得胜过那画中的九天仙子,稚气中偏又透着几分剩过年龄的成熟。
君白衣眼中,惊艳顿显。
没有理君白衣的眼神,独孤月双手一抬,便将头上那沉重地快要把她的小脖子压断的凤冠取了下来。
满意地转了转小脖子,她这才将体内浊气尽数吁出
“总算可以休息了!”
这个小东西,怎么可以如此淡定?!
君白衣原本寂寥的兴情,突然升起一丝兴味。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
“休息?!”鼻中冷哼一声,君白衣的一对黑沉沉眸子便带着深邃目光斜向了独孤月的脸,“公主,莫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将手中凤冠放到床边的小几上,独孤月第一次将目光向君白衣投过来。
和对方一眼,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眼中也是闪过惊艳之色。
斜飞入鬃的剑眉,威严中透着几分邪气的眸子
黑沉沉地不染半点水色,仿佛黑洞一般似乎有着洞察人心的力量。
挺直如刀削的鼻翼,微薄的刀唇,殷红若血,越发将这脸显出几分妖邪气。
和燕阳一样都是非凡俊逸的人物,却远远不同于燕阳春风般的温润
只是料峭如秋风,冷冽如出鞘的宝剑,自有无尽锋芒。
平日里总是喜欢套着白袍的他,今晚也不能免俗地换上了大红喜袍。
那红袍,本是有些俗气的,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却刚好和了他身上那股子邪气,自有一般说不出的邪魅,生生让他穿出几分霸气来。
自然,那惊艳不过如昙花一现,便瞬间消失。
男人,独孤月见得多了。
无论是黑道霸主还是一国要员,当年为了射杀一位表面是大导演,实际上却是黑道巨头的家伙,她甚至曾经在好莱坞的明星圈子里混过。
再美的外形又如何,一旦割破了喉咙,都会了无生机,化成一团没有意义的腐肉,最后随风而逝。
心中鄙夷,独孤月的脸上却是不露半点声色,只是孩子气地挑了挑眉
“现在,大概有一更天了吧!”
君白衣唇泛冷笑,这个小东西,这会儿却在故意装糊涂吗?
“公主应该明白,我指得不是这个!”
扬手扯开胸口系着的大红绸花,顺手丢在奢华的拉毛羊绒地毯上
君白衣微垂着眸子,眼底有冰冷的邪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
抬手抓住独孤月纤细的仿佛一捏便会断掉的手腕,君白衣猛地一拉便她拖到自己面前,大手如钳一般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语气中透着几分嘲弄。
“今日可是你我大婚之日,难道我们不应该做点别的吗?!”
不等独孤月回答,他已经冷笑出声
“我倒忘了,你年龄还小,怕是不懂得这些事情,不过没关系,本将军……哦,不对……为夫我会慢慢教给你的!”
独孤月心脏微缩,这个混蛋,难不成却有恋童的瘾好?!
“将军指的这些事情是什么事情,月儿不太懂!”
心中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独孤月的嘴上却是如孩子般的好奇询问。
君白衣手指一紧,脸便迅速逼近了她的眼睛,那目光,冷冽如剑,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
下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独孤月却只是抿着唇,将自己的目光迎住他的。
没有胆怯,没有害怕,她的眼睛里只有天真和无邪。
这份从小流浪为了生存而练就的演技,便是那过得到小金人的演员们也要叹为观止。
注视着那眼睛,君白衣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惑。
那目光,纯粹而单纯,难道说,真是他错了?!
不,不可能,他不信!
虽然现在一点证据也没有,可是他怎么也不相信,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小东西就是那个小公主,事情绝不是这样简单,和独孤月一样,君白衣靠得也是直觉。
唇边扬起一抹残忍地冷笑,君白衣突然目光一柔。
“没关系,为夫会慢慢教你!”
轻松开她的下巴,他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她娇嫩的唇
“我们从结吻开始!”
捕捉到他眼中的邪气,独孤月缩着的心,瞬间松懈。
哼,他想试探她吗
好啊,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卓越的演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独孤月早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如果他真要变态地用强,那么她就毫不客气地要了他的命,然后再布置成有杀手偷袭的样子,大不了将此事栽赃给楚央的人,刚好可以让两国共同对抗楚央。
现在,她已经看出,他不过就是想要再试探她,她也就选择了第二计——伪装到底。
“结吻?!”独孤月扬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说着,她的两只小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君白衣目光一寒。
独孤月一脸无辜,“将军不是说要结吻的吗?!”
掂起脚尖,独孤月直接凑过唇来,在他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留下一片亮亮的口水,外加一个淡淡的唇印。
君白衣本以为她会害怕失措,想办法找借口拒绝或者逃开
哪想到她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到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感觉着她柔柔软软,微凉的唇,吻在他的脸上,君白衣瞬间错愕。
“现在亲完了,还要怎么样?!”捕捉到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表情,独孤月脸上笑意越浓,“是要帮将军脱衣服吗?”
也不理会君白衣愿不愿意,独孤月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过来,捏住了他喜袍的衣带,轻轻扯开。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她的手指却是有意无意地隔衣碰他肌肤。
勾引、挑-逗、引诱……
这是做为一名杀手除了身手等训练之外的另外一名必修课。
很多被杀者死在床上,就是因为人在大发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失去冷静和观察力,那个时候,绝对是一招致敌的好时机。
独孤月相信,论起这方面的功夫,这位少年将军绝对及不上她。
他想要让她害怕,她就看看,到最后,落慌而逃得是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君白衣生得高大,以独孤月的身形,站在床边,不过才与坐着他的齐平。
帮他褪下外袍的时候,独孤月不得不将身子贴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外袍脱下。
这么做的时候,她便故意靠得他很近。
手发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手指的动作力量恰到好处,即不会很重,又刚好可以让他感觉的到。
男人哪一个不是吃腥的猫,在她手下,没有男人可以不乖乖就范。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独孤月却已经调动起自己的所有条件,刺激他。
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上午沐浴时留下的香气,那可是上好的云罗香。
不仅味道清淡,时存久长,而且还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她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早已经将那香味灌了他一鼻子。
再加上那两只看似是帮他脱衣,实际上很不安分的小手,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掠过他的肌肤,这位一向冷情的少年将军,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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