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3部分阅读(1/2)
也不会知道前面曾经发生过的这个小小插曲。
故此,独孤月这个小人消失在马车下,却没有一人察觉。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3)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3)
马车很快驶近城门,前面骑兵早已经开好了路。
马车停都未停,便是在众守城侍卫恭敬地目光里驶进了汴梁城的北城门。
事情顺利地超过独孤月的想象,隔着马车旁边的流苏缝隙看到那些守城官兵的恭敬脸色。
心中对于这马车内乘客,独孤月也是本能地生出几分好奇。
马蹄急响,车轮旋转。
很快,马车便穿过汴梁城的高大城门。
“先去别院!”
头顶上,突然传来冷淡的男音。
“是,少爷!”
车把式恭敬地答应一声,马车便拐进了一条不太热闹的小路。
正寻找机会准备离开车下的独孤月,脑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直觉。
砰!
利物刺穿木板的声响炸在头顶,独孤月眼前便多了一道寒光。
幸好她意识到凶险及时松开右手躲闪,那剑尖险险地擦着她的身体掠过,墨绿色短衫顿时多出一道尺长裂口。
虽然躲过这一击,独孤月的左手却已经在这一躲之中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手指一泻,人便控制不住地摔向了地面。
轰!
头顶声巨如闷雷,碎木屑潇潇而下,带着劲风向着独孤月脸上袭来。
独孤月的后背尚未触到青石地面,咽喉已经被一只手掌紧紧扼住。
“死吧!”
两个如刀锋一般冷冽地字眼,隔着车箱下的破洞,传进她的耳朵。
独孤月本能地抬眼看去,隔着被拳头击出来的那只并不规整的大洞,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只眼睛。
瞳仁黑沉沉地没有半点水色,目光似水寒冽,眼波中杀气汹涌。
只是一眼,独孤月便已经看出,如果自己落到这人手中,结果必然只有一死。
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她的右手也几乎是同时动作,毫不犹豫地挥出,指间雪亮钉尖划出一道寒芒。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4)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4)
噗!
钉子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对方扼着她咽喉的手腕,看着视线中那只写满杀意的眼睛吃疼眯起,独孤月的眼底便闪过快意。
死吧?!
这两个字一向都是只有她对别人说的份儿!
衬着对方吃疼泄力的时机,独孤月迅速向旁一滚。
便如一只猫儿一般从车下钻了出去,冲入了两侧慌乱让路的行人之中。
“杀了她!”
一阵嘈杂之中,她仍是听到了那人明显带着怒意地命令。
身后,蹄音如影随形。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马车后面的骑兵侍卫已经向自己追过来,随手将身侧的水果摊子扯翻。
独孤月跳过满地乱滚的苹果,一顾不切地向前急奔,还不忘随手将身侧的摊子扯翻给身后的追捕增加阻力。
迅速巡视前方一眼,独孤月直接折身拐进了左边的窄巷。
没有再逃,她只是拔剑在手,将流星剑横劈过去,这一击却是用力了全身力气。
孤独月不过才是十岁光影,个头还小,这横劈过去,刚才砍在那第一个冲进来的骑兵的马腿上。
对方哪想到她不逃跑却在这里偷袭,自然是一击便中。
那流星剑本是一等一的利器,独孤月的全力一击再加上马儿前冲的速度。
被砍中的马腿差点被砍断,吃疼嘶叫一声,战马一个倒栽葱便撞向了巷子内的青石地面。
马背上的小头目跟本未想到会有此招,反应过来想要跳马的时候已经晚了。
惯性之下,竟然一头撞在了青石墙上,顿时晕死过去。
后来追进来的其他人不明所以,踩到那倒地的战马和晕过去的小头目。
这才觉出异样,忙着勒马,结果后面又有追兵相继冲进来,马匹相撞,好不狼狈。
等众人终于稳住马,跳下来救起小头目时,独孤月早已经不知道逃到何处去了。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5)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5)
翘开一家锁着的木门,悄悄地摸进去,用院子里的水洗了手脸。
又从屋内偷出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孤独月仔细地梳理好自己,这才重新走出巷子来到了街上。
整洁一新的她,现在赫然就是一个精致的男童。
又有谁会相信,她是刚才那个从城外“偷渡”进来,还在马车上贵人腕上留下一根铁钉的罪魁祸首呢?!
靠着脸上的一张甜嘴,独孤月很快便打听到了春语茶庄的位置。
抱着重新裹好的流星剑,她轻轻地哼着小曲拐上了通向春语茶庄的大街。
看到那处门窗乌黑,明显示刚刚着过大火的茶庄的门脸。
独孤月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她打听此处时那些百姓明显复杂的目光。
皱眉看着对面那仿佛一张无牙大嘴的黑洞残房,独孤月只是纤眉皱起,胸中便有了些郁结之气。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春语茶庄却已经成了一座火后废墟,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无法让人高兴得起来。
当然,很快,独孤月便重新调整好了情绪,从腰间摸出一块之间从尸体上发现的玉佩便走上了身边当铺的台阶。
一来当些银钱过活,二来顺便打探一下这座春语茶庄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一路上,她早已经想过,以蓝桥的身份推荐的地方。
自然不会是普通之处,凭白地化成一座火后废墟,自然有其曲折。
当铺里守店的是个年轻小二,不知道是因为生意清闲,还是看独孤月生得俊逸又嘴巴甜,不仅多给她当了二两银子,还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讲给她听。
“……好大的火呢,半夜里突然就烧起来,邻居们起来救火的时候已经晚了,全都着了,后来官差还来了,从里抬出好几具尸体来,可怜春语姑娘天仙一样的人儿,哎……”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6)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6)
独孤月又询问了几句,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看外色天色已暗,索性便辞了那小二走出当铺大门。
将新到手的两锭碎银装到捡来的破钱袋里收到身上,她这才迈步下了台阶。
一只脚刚站在青石街面上,斜下里突然有一个人影急冲过来,胳膊在她身上撞了一下,忙着退后一步。
“报歉,报歉!”
独孤月轻轻挥手,对方立刻转身走向前面。
猜疑地看一眼对方的背景,独孤月纤眉一挑,便向那人追了过去。
听到她追上前,那人立刻发足狂奔,几步便拐入了道边的窄巷。
独孤月急追入巷,眼看着那人就在前面几步之遥,她想都没想,便扯下背后包裹,向着前面那人的小腿狠狠地掷了过去。
噗!
剑鞘直中那人小腿,对方哎哟一声,身子一趔趄,人便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
急步上前,没有犹豫,独孤月直接双腿一分骑到对方身上。
左拳便恶狠狠击向了对方鼻梁,右手顺势便扯了那落在一边的长剑,拔剑出鞘横上了对方的脖子。
直到这里,她才算是彻底看清对方脸面。
这才看出,对方不过也就是十三四岁模样,也还是个孩子。
一身半旧打着补丁的蓝色短衣,冠玉般的脸色,精致的眉眼五官,如果不是鼻子被她捧得出了血,也称得上一位翩翩美少年。
“拿来!”
略愣了愣,独孤月这才冷喝出声。
美男子,她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生得漂亮,便放任对方偷了她的钱袋去。
对钱,独孤月一向看得很淡。
不过现在那些钱可是她安身保命的跟本,丢不得。
“钱袋在此,不要再打了!”蓝袍少年乖乖地送上独孤月的钱袋,目光却是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脸,“小兄弟,身手不错!”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7)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7)
独孤月向他翻个白眼,接过钱袋揣进口袋,手掌便滑入了他的衣襟。
注意到她的动作,蓝袍少年顿时眼中闪过急色,手掌便向独孤月的手抓了过来。
闪过他的手掌,独孤月两指一提,便从他的胸口内扯出另一只钱袋来。
那钱袋是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精致花纹,显然是这个少年从别处偷来。
看独孤月掂着那只鼓囊囊的钱袋起身,蓝衣少年身子一挺,便起身向她凑过来。
挺剑再次指上他的咽喉,独孤月淡淡冷哼。
“怎么,想抢?!”
“我的好大哥,您的钱袋不是已经回到您的口袋了吗?!”
蓝衣少年竖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这种事我也是逼不得已,小的家中老娘已经七十几了,又生着病,这个钱袋里的钱是从邻居那里借来准备给老娘买药的……”
向前轻送长剑,截住他的话头,独孤月只是鄙夷地冷哼。
“编谎话也编点新鲜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那么好骗!”
蓝衣少年看她脸色,知道骗不过她,只好闷闷地叹了口气,眼睛却仍是不甘心地看着她手中的钱袋。
这时,巷子外突然有蹄音传来。
挑目看去,注意到从巷口处一闪而过的眼熟骑兵,独孤月不由地挑眉。
看来,那马车上的主子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呢!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少年的眼睛,扬唇露出邪笑,蓝衣少年脸上只是露出促狭的笑意,“追你的?!”
飞起一脚,独孤月重重踢在蓝衣少年的小腹,少年脸上的笑意顿时变成了痛苦之色。
忍着疼直起身子,蓝衣少年右手一探,便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小刀来。
“臭小子,你以为小爷真的怕你,现在,马上把那只钱袋还给我!”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8)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8)
“哼!”
独孤月低低冷哼,突然上前一冲,直冲入那少年怀里。
这样的方式,灰袍少年险然是没有见过
他拿出刀来,不过就是想要吓吓独孤月。
见她扑过来,顿时慌了神,下意识地便将刀刺了出去。
闪身让过刀锋,独孤月左手如电抓出,一计小擒拿手便捏住了对方的手腕,顺势一掰。
灰袍少年只觉手腕要断掉了,哪里还捏得住刀子。
雪亮小雪滑落到地上的时候,独孤月的剑便再次搭上了他的脖子。
虽然她这个身体不过是刚刚练习身手,多年来的经验形成的判断力却帮了她的忙
打架靠得不光是身手,最重要的还要看敢不敢下手,面对这个生怕真的伤到他的少年。
自然,独孤月便占了上风。
“带我到你的地方,过上一夜!”
剑上加了几分力量,独孤月沉声命令。
春语茶庄情况未明,春语姑娘生死未卜。
现在,满城又在搜寻她,如果她带了银子住店,一个单身少年极有可能引起怀疑。
这个少年明显是城中混混,俗话说,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能够混在这城中,自然便有自己的办法。
现在,利用这少年躲过眼下的危机,是独孤月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干吗和我过夜!”
要害被致,灰袍少年嘴上却仍是不肯服输,嘴上仍在油嘴滑舌地打趣,却似乎是认定了孤独月不会伤她。
独孤月目光一寒,手腕急转,剑尖便从他的颈间滑到两腿根处。
“你若再废话,我便让你一辈子都娶不了媳妇!”
她双目如冰,眸中杀气暴戾,小小的身形一时间竟然溢出强大威压。
柳无痕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再多说半字,她会毫不客气地让他断子绝孙。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9)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9)
“别,别……别!”看出独孤月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蓝袍少年忙着摆手,“老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能遇到也是有缘,小爷……哦,不是……兄弟就帮你这个忙,你放心吧,在这汴梁城里,我柳无痕要是想藏一个人,保证就是皇帝老子的彪骑营来了,也找不到!”
独孤月反手抓住他再次伸向腰间的手掌,“别和我耍花样!”
柳无痕一脸无辜地挑眉,“我只是腰上痒痒,想挠挠!”
————
汴梁城北部。
奢华大宅后院的华丽锦室中,少年将军君白衣懒洋洋地倚在锦榻上,只将一只右手伸出榻外。
榻侧,医官、侍女有的捧水,有的扶臂,有的拈了汗巾……围了一圈。
医官在铜盒里净了手,又取了汗巾仔细擦净,这才扶了君白衣的右腕。
“这钉子入肉很深,拔出来的会疼,将军您可要忍着些!”
君白衣理都不理,微眯着的眼睛只是盯着窗外的一树海棠,眼中不知道是不是映了海棠的原故,黑沉沉的眸子竟然似乎有几分血色。
医官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手指这才捏住了君白衣手臂上,露出半截的钉子,便向身边的仕女送了一个眼色。
侍女会意,忙将手中捧着的干净汗巾送到君白衣殷红的唇边。
“将军,您咬着点?!”
君白衣皱眉转脸,目光却没有看向侍女,而是看向了门外。
门外,脚步急响,灰袍墨甲,腰挂长刀,额上用纱布裹了伤口的小头目在门槛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进来,恭敬地弯着腰身停在君白衣的榻前。
“没抓住?!”君白衣声音不高,语气中的怒意却十分明显。
小头目咽了口吐沫,这才鼓起勇气,“回将军,小的们追进巷子,那小乞丐竟然突然击剑砍了属下的马腿,一时混乱便让他逃了!”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0)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0)
君白衣一把从军医手中扯过右腕,左手一探,便将医官犹豫许久也不敢动的那只铁钉从手腕里拔出来
“他早在城外时就已经藏在我的车下,这一路行来,你们却无一人察觉,现在,你还有脸面回来告诉我,他逃了?!”
钉子拔出,带着血肉。
看着君白衣手腕上迅速流出来的血液,侍女和医官齐齐惊呼出声,忙不迭地便扑过来。
“他砍你的马腿?是吗!”
一把将众人甩开,君白衣的目光如寒剑一般盯在那小头目脸上
“明晨之前抓不到人,我就砍了你的狗头!”
小头目听了,顿时面若死灰,忙不迭地便从地上爬起来,行了一礼便匆匆地奔出门去了。
自家主子的脾气他自然是知道的,想要活命,他就必须在天亮之前抓到人。
听着那小头目脚步渐去,君白衣这才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手腕。
想到那隔着车板下眼睛里闪过的那一抹快意,他只是愤怒地握紧了双拳。
那个小混蛋,竟然敢刺伤他,真是可恶!
等抓到你,必然要你好看!
伤口被拉扯,立时又是一片血液喷出。
雪白的袍袖上染了血迹,如同一朵雪中寒梅,琤然怒放。
医官和一众侍女看在眼里,想要过来帮他处理伤口,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君白衣抬起手臂,看看被血染脏的衣襟,顿时眉头大皱
“你们都是死人吗?!”
“将军!”
两侧侍女见状,忙着过来帮君白衣清洗伤口,一个不慎,却将手中沾了血的棉巾落在他白色的靴子上。
“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看着靴子上添上的淡红色水印,君白衣只是怒声甩开了侍女的胳膊,黑沉沉的眸子瞬间冷若冰霜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随便卖了!”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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